“呼!”带着巨大的轰鸣声,唐小天的飞机低空飞过了正在紧张对峙的海域。
共和国的执法船上,穿着橘红色救生衣的海警们高举起了自己的拳头,为自己的飞机能够飞过他们的头顶发出欢呼。
“我们的飞机!”一名海警自豪的指着天空中的飞机,对自己的同事大喊。
“共和国万岁!”另一名海警站在船头,对着天空发出了自己歇斯底里的喊声。
这种场面实在是让这些经历过了磨难的人太激动了,激动到他们忍不住哭泣的地步。
从前,他们的船小,来到渔岛附近,经常被霓虹国的海警欺负。对方依仗着自己的船先进,吨位更大,欺负共和国的海警执法船。
那个时候真的是拼命啊,每靠近渔岛一步都是冒着生命危险的。对方有的时候甚至发射水炮,攻击靠近渔岛的中国海警船。
天上飞的是霓虹国的飞机,海面上的船只没有霓虹国的执法船大,当时的共和国海警们,只能依靠自己的血肉之躯还有永不后退的决心,与强大的对手周旋。
现在,一切都变了模样。这些海警们踩在脚下的,是亚洲,甚至是全世界最大的海警船。
他们的船舷比对方船只的舰桥还高,他们有大口径的水炮,甚至装备了真正的舰炮,不惧怕任何对手。
而此时此刻,他们的头顶上,共和国先进的战斗机呼啸而过,代表着国家捍卫主权的坚定决心。
任何人也不会再欺辱他们了,他们的身后,有一个日益强大起来的祖国!他们不惧怕任何对手,在过去装备不如人的时候不怕,现在更不怕!
士气大振的海警部队更加积极的与霓虹国的船队对峙,寸步不让永不回头的气势让对方开始退避三舍了。
唐小天低空掠过之后,就开始恢复自己的高度了。两架霓虹国的战斗机正在接近,他在雷达上看的一清二楚。
对方没有跟着他下降高度,显然是准备针对高空中负责掩护的长机林墨了。
熟悉这套路的唐小天自然不会让这个简单的计划得逞,他驾驶自己的飞机,开始迎着霓虹国飞机来的方向爬升。
“一号!我正在爬升!使用的是极限爬升速度,掩护我!”唐小天为了抢占一个比较有利的位置,开口对高空的林墨请求道。
“二号注意你的速度!保持你的高度!你再继续爬升,就有与对方冲撞的危险了。”林墨看着雷达上爬升的友军飞机,提醒唐小天道。
“我会比对方先到3000米高度!之后我会继续爬升,对方就不能向你的位置靠近了。”唐小天很是自信的回答道。
确实,如果对方冲过唐小天所在的位置,就等于说是把自己的后背留给了唐小天。
这种情况下,两架飞机夹击林墨的企图就完全不成立了,他们会被唐小天和林墨“包了饺子”,在位置上陷入十分尴尬的境地。
如果两架霓虹国的飞机在那个时候转向,那么林墨和唐小天就可以尾随而至,抢占很舒服的阵位。
而如果两架霓虹国的飞机不转向,继续盯着林墨的飞机,那么唐小天就可以咬住其中一架飞机的尾巴,给对方制造压力。
不得不说,唐小天这个加速简直就是神来之笔,一下子让两架霓虹国飞机陷入到了进退两难的窘境。
对于战场掌控的直觉,唐小天在执行这种任务的第一天,就显示出了他独特的敏锐直觉。
“继续加速,我开始向4000米高度爬升!”林墨也不是个白痴,他闻弦音而知雅意,立即明白了唐小天的想法。
他如果继续爬升,那么霓虹国的飞机就只能跟着爬升,唐小天进入预定节点的几率也就更大一些。
……
另一侧的霓虹国F-15战斗机里面,本田看着自己的高度表和雷达屏幕,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也是飞这片空域多年的老油条了,这个时候看到那架共和国的飞机加速爬升,心中就猜到了几分。
对方是一个不好惹的家伙,这是他心中第一个反应,第二个反应就是:老虎不发猫,你当我是病危呢?
“相原君!敌机正在加速爬升,他们要夹击我们!注意高度!注意高度!”他一边提醒自己的僚机,一边思考着对策。
一旦被共和国的飞机夹在中间了,他和僚机无论怎么应对,似乎都会不太舒服。
那么剩下的办法就很好选择了,他只要减速并且更改航向,就可以避开正在高速爬升的那架该死的共和国战斗机。
可是对于一名高傲的霓虹国精锐飞行员来说,减速避让,岂不是弱了自己的气势?
可惜的是,形势比人强,现在不忍下来,一会儿就会变得更加难受,权衡了利弊,本田决定“忍一时风平浪静”。
“减速!我们跳出他们的包围圈!”想到了这里,他向回拉了一下操纵杆,让飞机的速度降低了一些。
相原也很配合,同时进行了减速,两架F-15猛然间让出了自己前进的身位,等待着共和国的飞机从他们眼前冲过,继续爬升到高处。
“等他冲过去了,我们再咬上去。”胜券在握的本田,得意洋洋的对僚机飞行员相原说道。
“二号!二号!霓虹国的飞机减速了!”一边爬升,林墨一边把自己的发现告诉给了唐小天。
唐小天正在爬升,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只停顿了一刹那,就关闭了发动机的加力,然后在天空中潇洒的转了一个方向,缓慢的爬升起来。
既然对方不进入自己布置的口袋,那也没有什么损失,自己继续恢复高度就是了,没必要和对方纠缠不是么?
在模拟机还有训练课上锻炼出来的唐小天,对于这种不用真刀真枪较量的游戏再熟悉不过了。
可以说,如果直接展开实战的话,他的技术未必有这么强。但是如果玩这样的游戏,再来两个霓虹国的飞行员,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