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财主将信将疑地看着魏小狼,道:“是嘛?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魏小虎道:“哎呀,我的孙老爷,那是药性还没有发作,等发作起来您就知道了!那种痒到骨子里、痒到五脏六腑的滋味儿真是让人感到生不如死!而且整个周县没人能治得了那种痒,只能从她那里买药。您知道吗?我们家就因为从她那里买药,我母亲几十年的积蓄全部都没了!”
孙财主端着茶碗的手开始发抖。
他想起白天的时候唐婉儿问他家有多少亩田地、有几间铺子,又想起唐婉儿猜他手里有三万两银子的积蓄……
这鬼丫头到底想打什么鬼主意?
孙财主越想越怕,身上的冷汗出来了,手也越抖越厉害。
突然,他要一种很凶狠的目光看着魏小狼。
魏小狼被他这种目光看得浑身发麻,感到情况不妙,他支支吾吾道:“孙老爷,我……我是来提醒……您的……”
孙财主手里的茶碗突然朝着魏小狼用力砸了过来,尽管魏小狼反应过快,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躲闪,但是那茶碗和碗里的茶水还是很准地砸到了魏小狼的身上。
魏小狼生气了,尖着嗓子喊道:“孙老爷,我好心来提醒你,你为什么要拿茶碗砸我?”
孙财主也不顾自己的身子不适了,也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嘴里骂道:“我早就知道你这狗日的没安好心!你既知道林家那死丫头的手上有那劳什子草药,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啊?”
魏小狼一时无言可对。
孙财主说得没错,他只想让孙财主去找唐婉儿家的麻烦,至于唐婉儿手里的草药,他只字未提。
孙财主一直觉得他是这天底下最聪明的人,没想到被魏小狼这样一个穷鬼给算计了。
再一想可能药性发作了要破财,孙财主更是怒不可遏。
平时小气的连只汤勺都舍不得砸碎的孙财主,此刻气红了眼睛。
他也顾不上心疼东西了,手里捞着什么就拿起什么往魏小狼的身上砸。
先是花瓶,然后就是花盆,再接着就是椅子。
魏小狼东躲西藏,头上、身上已经挨了好几下,又不敢还手,吓得发出了一阵阵杀猪般的叫声。
孙财主家的家仆们在外面听到里面哗啦啦的砸东西声,还有魏小狼的惨叫声,吓得忙跑进来看。
只见他们家平常连只汤勺都舍不得砸的主子,此刻手上捞起什么就是什么往魏小狼的身上砸,屋子里的摆设都被他砸光了,地上一片狼籍,魏小狼像一只受惊的耗子一般被撵得无处可藏,额头上被砸得鲜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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