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财主家的儿子有些地方得到了孙财主的真传。
比如说最擅长干损人利己的事情。
他们全部都想到了一起,花钱让别人先冲进屋里。
要倒霉也只是冲在前面的那几个人倒霉,他们在后面,等前面的人将唐婉儿给治服了捆起来,他们再进去。
到时候只要将林家三个人捆起来狠揍一顿,不怕她们不交出银票。
孙财主沉默不语。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是一个好主意,也是惟一的一个主意。
但是若是出了意外的话,不但他那花出去的几千两银票要不回来,说不定若恼了那林家丫头,再给你下些别的什么药,再让你多花个几千两。
孙财主的身体一直很好,虽然他看起来很消瘦,但是却是那种精瘦精瘦的,活了这么大岁数,平常连最基本的头疼脑热都很少有。
他现在怀疑自己现在的病是不是就是那林家丫头给做的手脚。
上次身上瘙痒难受,他花了一百五十两现银才治好。
这才刚好没几天,身子又不好了,寻遍名医都治不好,花了五千两银子从林家丫头那里买了药回来,才喝了一碗,头也不昏了,眼也不花了,也不咯血了,也能吃饮食了。
孙财主越想越气,也越想越明白,他的病就是林家丫头做的手脚。
想起自己不但人受了罪,还花了冤枉银子,孙财主如万箭穿心一般。
孙家老大从他父亲脸上的表情看出,他也是赞同自己这个主意的。
他道:“父亲,您放心,这件事情不需要您出面,我去叫人办。保证万无一失!”
孙财主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态。
他陷入了沉思。
良久,孙财主开了口:“先不要急,那丫头还留了一味药没有给我,等过两天把药拿到手了,再去办她也不迟。”
孙家老大道:“父亲,我就怕那丫头拿了银票走了,到时候找不着她的人,一切也就晚了。”
一句话提醒了孙财主,他懊恼地用手拍着脑门。
为了保命,他才不得以拿着银票去买唐婉儿的药,他并不是真的想花那几千两银子,他时刻都在想着,那些银子只是暂时进入唐婉儿的腰包让她暂时保管,以后他还会想办法弄回来的。
他忘了,唐婉儿不是土生土长在这里的人,她们只是逃难来的外乡人。
她们在这里没有亲人,没有牵挂,随时可以收起包袱走人。
现在手上有了五千两银票,她们甚至连包袱都不必收拾。
只要她们离开了魏家村,天宽地阔,那就找不到她们了,那几千两银票就真的成了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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