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雪拥蓝和水清泉商量着,就用这种方法反抗,每个月色正好的晚上,雪拥蓝都身穿舞服翩翩起舞,吸引来的皇家武门的人,就会被她杀死,而这一来二去,就传成了舞夜女鬼的说法,这样一来,也把倚兰山山脚下的百姓吓跑了不少。
其实他们跑了倒也是一件好事,倚兰山和皇家武门的交锋一触即发,万一动真的,殊死一搏,恐怕也会伤到这些百姓,他们先走了,倒也是远离了这一场浩劫。
舞夜女鬼对月起舞,唯一一次没有人因为这支绝美的舞蹈死去,是秦勤卿独自来赴雪拥蓝的约的那一次,雪拥蓝一舞跳罢,一只手上已经闪出银光。
那是她的银光手刃,前几次,她都是用银光手刃亲手割断了那些侵犯倚兰山的敌人的脖子,这一次,她也要用这种方式割断秦勤卿的脖子。
尽管,他是走进了她心里的那个人。
他们就这样望着彼此,谁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雪拥蓝眼神里带着一丝恨意,可更多的却是那种爱恨交织的痛楚,银光在秦勤卿面前闪过,她人已经飞到他的面前,还带着好闻的香气。
如果这是一场醉人的梦,秦勤卿宁愿就这样醉死在这场梦里,他不像皇帝,有着对天下疆土的渴望,也不像自己的父亲,对战争和征服有着激情和痴迷,他只是秦勤卿,一个想要平静生活的普通男儿。
纵使所有人的说他胸无大志,目光短浅,纵使他总是被指责自己没有秦将军的豪情壮志,满腔热血,他也从不认为那样的名声,那样的生活会让自己快乐,充满了争斗与鲜血的日子,怎么能厚颜无耻地说那才是精彩呢?
秦勤卿闭上了眼睛,他宁愿这样死在雪拥蓝的手里,如果他必须要成为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必须要做违背自己的心的事情,如果他要眼睁睁地看着倚兰山的众仙家被逼无奈地要么死,要么成为皇帝扩充疆土的傀儡,那他还不如就在此刻死在雪拥蓝的手里,向她明志,也向天下明志。
锋利的银光手刃划过秦勤卿的脖子,却微微偏差,只是划破了皮肉而已。
“你为什么不躲?”雪拥蓝问秦勤卿,秦勤卿却回答她:“我若是躲了,我以后便都做不了我自己了,我怕你恨我,我更怕我恨我自己。”
雪拥蓝没有杀秦勤卿,秦勤卿也没有伤雪拥蓝,他们甚至没有像从前那样好好说上几句话,这一别,就再也没有见过。
后来雪拥蓝才知道,秦勤卿因为过于消极,不愿意再带领皇家武门进攻倚兰山,所以被远在皇城的秦将军下令,杖责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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