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罗沉默许久:“苏诚,我只能保护白雪,你心中很清楚,白令和对方不是一个级别的。白令也许是兰博,但是他有什么?没钱,没枪,没队友,没后勤,什么都没有。科曼呢?这领事馆不经过他同意,外人都进不来。”
苏诚悠悠道:“既然这场战斗本来就不公平,或者我们警察就不要再给不公平的决斗添麻烦。”警察可以保护性监视白令,白令什么事都不能做。但是警察不能监视科曼,这是外交事件。
左罗站起来,道:“这案子本来就没立案。”
苏诚明白左罗意思,起身,走人。
左罗边走边打电话:“方凌,在我不在时候,你尽可能24小时保护白雪。记得,提高警惕,不是开玩笑。……明天下午带上白雪,我们去接白令的机。”后面一句是左罗挂电话后对苏诚说的。
白令在医院中刑满结束,昨天医院传来报告,白令身体基本没有问题。本应该再留院治疗,但因为白令本人的坚持,所以明天上午白令将被护送到机场,搭乘飞机飞往A市。
苏诚和左罗上车回家,车内两人没有交谈,因为多了一份沉重感,气氛有些凝重。左罗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无奈,换了别人,左罗还可能在白令被杀后,抓出真凶。但是科曼通过塘鹅的买凶行为给了左罗深深挫折感。因为警察永远抓不到真凶的,即使你知道幕后真凶是科曼。
“塘鹅真该死。”左罗突然冒出一句话:“就因为他们提供了这样的市场,导致权贵们可以胡作非为。没钱的人连一个公平的对话平台都没有。我从警时候,马局找过我,问我为什么当警察,我说正义和荣誉。马局说狗屁,当警察最重要一条是公正。”
左罗道:“法律严苛和宽松并不会导致社会不满,不公正的法律才会导致社会的不满。只有先做到公正,才能去谈正义和荣誉。法律是公正的,但是事实上你看,有钱人可以请律师团,可以请水军编造事情刷网络骗取舆论同情,可以通过舆论左右法官的判决。没钱的人呢?法庭指派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律师。法律做为社会公正线的最后一条底线,也无奈的被人无数次的洞穿。
苏诚道:“这就是你想多了,世界永远不可能存在绝对的公平,只能有相对的公平。”
“是这样的,为了公平我们努力的做到这一点,目前我还是比较满意的。但是遇见极端的案件,比如白令和科曼。作为警察,竟然没有什么能做的,让我非常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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