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是男人

“你开一个试试！”

　　一声拍桌，两人都顿在了原地。

　　宋晓眼角的水雾直接聚集成水滴，滑落了下来。

　　他从没有这样跟她讲过话……

　　程序烦躁的扯了扯领子，语气软下来，甚至带上了点些恳求的味道：“两年前，你为什么要走？”

　　“我到底干了什么，让你又说我不要脸，又说我渣男的。”

　　宋晓既没说话，也没动，只是看着他，眼角的泪不停的流着。她受不了这个男人为她妥协的样子，好像她还是他爱着的那个人一样……

　　程序从桌子上抽出几张餐巾纸，蹲下来，一手扶着她坐着的椅子，一手，为她轻轻擦去眼泪，底底叹息：“我该拿你怎么办……”

　　轻柔的指尖触及到脸庞，宋晓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了他，她不能再陷在他的温柔里了。

　　她知道外面已经没有人在了，干脆爆发开来。

　　她死死的看着他，压着哽咽：“好，既然你说两年前我为什么要走，我们就好好讲清楚。”

　　“你都要说不要我了，我舔狗吗？我下贱吗？我还要待在那等你！”宋晓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大声，最后几乎都是吼出来的。

　　程序听到那几个她形容自己的词，心头一痛：“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你奶奶住院！”宋晓直接抄起桌上的抽纸砸向他。你奶奶住院，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要你爱谁你就爱谁，我就可以随随便便扔掉是吗。

　　程序以为她是误会了他跟张若水在演戏的时候，忍不住解释：“那是我在跟张若水演戏，演给奶奶看的，你知道了怎么不问问我呢，这么不相信我吗……”

　　相信？她就是太相信他了！

　　宋晓一个吸气，直接抄起桌子上最厚的一本书砸向他，然后有力无气的用双手遮住脸上的疲惫与伤痛：“演戏？呵，演戏都能演到床上去……”

　　不敢轻易撕开伤疤，因为不知道底下的皮肉有没有长好。

　　现在，她血淋淋了。

　　程序愣在原地，他是真的懵了。

　　几秒之后，他上前，双手直接扣住她的肩膀：“你说清楚，我跟谁上床了？”

　　宋晓听着质问的语气，抬起头，听他的话……是说她冤枉他了？

　　似乎也有这个可能，毕竟当初，上床了的话都是张若水一个人说的，他们可能只是脱光了躺在一张床上拍了拍照片糊弄程奶奶而已。

　　不过，“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反正，不要她是他亲口说的，跟张若水在一起是他亲口说的，“对不起”三个字，更是他亲口说的……

　　程序却又气又急的想要砸墙，但又生生的忍了下来，什么叫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