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握住许晏之此时放在桌上的手,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余清和:“晏之最近的确因为我压力心情不好,不过倒是劳烦余小姐费心了。”
他那维护和疏离的姿态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此话一出,余清和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些许。
倒是余延,还是保持着亲和的态度,笑着看着沈寒池道:“此话怎讲?”
沈寒池转向余延,脸上挂着温和有礼的笑容:“余叔有所不知,晏之毕业挺久了,之前因为各种意料之外的事情搁置了,所以一直没去工作。她之前有拿到沈氏的offer,想去沈氏上班,不过我平时工作忙,她之前拿到的职位很辛苦加班又多,我想着不舍得,再加上想多和她在一起,没有同意,所以她这两天都有些不太开心。”
许晏之安静地看着男人一本正经地瞎掰扯,原本脸上的笑意倒是浓了些,眼底也浮现出几分真实的情绪。
这个男人,瞎话倒真是随手拈来。
这一桌的人自然听得出来沈寒池说的话不过是场面话,但是也没有人会不知好歹地去反驳他。
于是只有余延笑了一声,然后举起酒杯朝着沈寒池和许晏之道:“你们小年轻谈恋爱,想多在一起,能理解。”然后把目光集中在许晏之身上,像是和蔼慈祥的长辈,“不过以前就听说,晏之才华横溢并且学习也很好,工作这事儿,不发愁,你们还年轻,喜欢的话能多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这种场合,两人也自然不会扫落余延的面子,都举起酒杯朝着他敬了敬。
桌子上多的是会看场面的人,纷纷都出来把话转到余清和身上,此话翻过。
晚宴7点准时开始,虽然在家里已经吃过了,但是换衣服化妆折腾了一番,许晏之此时也有些饿了,所以胃口很是不错。
沈寒池手里剥着一只虾,抽空转过头去对着正喝着果汁的女孩道:“别吃撑了,晚上回去还要喝药。”
许晏之:“……”
这男人,真是好煞风景啊。
吃得好好的,提这茬干什么。
有些气恼,“咚”的一声,稍稍动静有些大地把杯子搁在桌上,然后眯着眼睛看着他,话里抱怨的小语气很浓:“沈公子你真是好不解风情啊,比我哥还直男。”
沈寒池听此,也没有生气或者变了神色,只是把剥好的虾放到她的碗里,然后一本正经地认错:“好,我下次不说了。”许晏之刚想表扬男人的知错就改,就听到男人下一句话轻飘飘地传进她的耳朵,“不过药还是要按时喝的。”
许晏之:“……”
沈公子是真的烦,搞得她好像是每一顿药都要在身边督促的小孩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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