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过一周就是初燃的决赛了,赛制简单,却又有些考验。
“一周出原创词曲有点难度,加上练习,磨合,排练,也就不到两天就要出歌,不如我们出一个续曲,汲取之前的风格,但是讲述的是不同的故事呢?”
闻笙工作室的走廊尽头,练歌房内,初燃的团队正紧锣密鼓的准备决赛,初燃的老师江明凯恰好在北京,一道过来出谋划策。
说到风格,最明显的就是初燃的那首《红昼》。
那首歌没有歌词。
是初燃最纯粹的声音,在呐喊,轻哼,高昂,吟唱之中,渐渐形成的旋律,有大漠孤烟的寥落,有千军万马的热血,你可以觉得那是野马的嘶吼,也可以是流浪猫入梦的轻哼。
那是他一夜成名的曲子,是他两场演唱会都会用来收尾的曲子。
每个人,多多少少,都能在不同的旋律缝隙中找到自己。
带着世俗偏见,初燃走进了所有人的视野。
如今,江明凯想为这首曲子,续写出一首歌来。
夜,能带给人们许多遐想。
江明凯与初燃一夜未睡,哼唱着那首《红昼》,于破晓之时,谱成了一首同样诡异莫测的曲调,它有名字,叫《盒子》。
是薛定谔的盒子,那里不止有猫,还有白天与黑夜,平行与交错。
可是词,江明凯和初燃改了又改,换了又换,始终没能顺下来,时间尚早,初燃在沐沐的催促下,赶去了沙发睡觉,这一睡,竟睡到黄昏,初燃只觉得浑身滚烫,头沉得很,嗓子也有些哑,沐沐赶忙把体温计拿过来,一量,竟是三十九度高烧,沐沐拧不过初燃打死不出练歌房的劲,只好请了医生过来输液。
开了些药,初燃裹着大衣,握着热水杯,有些迷茫的看着对面的钢琴。
调子是他熟悉的风格,歌词,却始终没能代表出他的想法,黑夜有多强大的包容,能隐藏污垢,掐灭希望,盒子打开,是温软可爱的宠物,盒子关上,是暗夜血腥的流浪………
他想不了太多,因为身体难受得紧,初燃丢掉词本,想睡一觉,沐沐正好过来送药。
“这是口服的,这是胶囊,”沐沐拿着一堆进来说道,“这几天乖乖吃药,要不然带病彩排可怎么办?”
“我没什么事,歇一会就好了。”初燃习惯了吃药,吃过便睡了,沐沐不放心,怕他睡一会又起来想事,便一直坐在他身边。
初燃睡得很沉,大脑混沌了许久,忽然觉得有人敲门,挣扎起身,只见门口正站着一位穿着白色斗篷的女孩,她低压着帽子,红唇似笑:“好久不见。”
这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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