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殿里。
玄君递了张纯白的手帕给手指沾了一点点油的她:“擦干净。”
庄喻看了一眼那张手帕,不接,夹了一只被剥了皮的小龙虾放嘴里,很自然地就把沾了一点点油手伸到他眼前:“擦吧。”
玄君笑笑,很自然地接过她伸过来的白暂的纤手,轻轻地擦了那一点点油。
庄喻看他擦的仔细又轻柔的样子,笑了。
庄喻抽回收手,她的手他宝贝的很,要是古代可以买保险的话,他估计会为了她的手把所有的保险买个遍。
玄君见她放下了筷子,问了句:“不吃了?”
庄喻起身,搂过他的脖子,坐到他腿上:“想吃·你,给吗?”
玄君:“……”
她伸出葱白一样的小手,指尖抚了抚他的眼角:“眼睛倒是勾人,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
庄喻很轻的笑了一声:“宝石?”
“不是。”
“玛瑙?”
“不是。”
“钻石?”
“不是。”
“还是星辰?”
“也不是。”
庄喻直勾勾地看着他:“是什么?”
“你的模样。”
我的眼睛里,装着的,是你模样。
在眼里,放心上。
……
差不多一个时辰,庄喻躺在床上,睡不着,翻了个身,不小心踢了一脚他,然后听到一声闷痛的声音。
“爱妃真是想要了本王的命了。”
玄君简直不敢动,这小女人每天晚上睡觉都不安分,喜欢踢来踢去的,踢也特会找部位来踢,下脚还没个轻重,他估计哪天不是他不行了,是真的被她踢废了。
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这一脚踢的他煎熬无比,真的就是在要他的命。
庄喻也知道她踢到他哪里了,有点尴尬,借着烛火,她看着他表情有些不太对劲:“夫君,没事吧?”
他艰难的憋出一句:“有事。”
然后庄喻就感觉自己的两只手被塞的满满的。
“……”
·
差不多两个时辰后,庄喻两只手真的要磨破了层皮,他才放开她。
玄君从床头柜处又抽了张纯白的手帕,给她擦手,看见她的眼睛还是亮亮的,低低的问了句:“还不困?”
庄喻的确不困,但看着他眼里意犹未尽的火光,于是连忙把被他从肩上滑到小手腕的里衣滑回肩上。
于是她很诚恳的回了句:“嗯,困了,真的困了。”
玄君拉过她那只要穿衣服而没擦干净的手,两只手一起擦:“脏,乖,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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