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泽给了高昌密探假的情报,声誉受到了侮辱,云起威胁他说,要将他做的事都抖出去。
没想到的是,金泽的身份早就被刘同友看出,刘同友将所有情报都一五一十地讲给了齐王听。
金泽还在为即将受到的惩罚寝食难安时,一道来自齐王的密旨就下来了。宣读的人不是李光姚,而是他的义子李光雷,不过似乎金泽一点也不惊讶。
“金大人,请吧。”
金泽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在经过李光雷身边时,冷笑道:“小李公公,好手段呐,连自己的义父都不放过......”
刘同友把抓回来的人关在了死士的牢狱中,不闻不问,一晃就是半月之久。
在这半个月里,竟没有一点风吹草动,局势平稳。
静水深流,暗潮涌动。
在那之后,许文淮率领的一只暗卫骑兵突然出现在了青城。
仇清欢正在渠江边上闭眼打坐,惊蛰就跑到她身边,气喘吁吁地说:“清欢,许少侠急急忙忙出寨了,寨主让我来叫你回去。”
“何事?”不祥的预感从仇清欢的心里升起,问对方,但惊蛰摇摇头,只说不知道。
眼看着练武台就要复建成了,仇秀月终于能够放下心来修整几日。但连日从衡阳送来的信件,却预示着将有大事发生。
终于,到了今日,天蒙蒙亮时,飞絮从房顶飞身下来,打开窗户,从中钻了进去。
他跪在许十安的床头,看着主子俊秀的面庞,眉头紧锁道:“主子,侯爷来了。”
许十安在桌上留了纸条,被今日来送吃食的青城寨弟子看到了,忙交到了敬事堂。
仇秀月刚入座不久,就见纸条上写着:魏将军恐有大难。
原来,从昨晚开始,许文淮就到了衡阳。奉齐王的密令,押着魏铎回到青城债,目的是让魏铎交出仇清欢。
“许侯爷......”魏铎眼里闪烁着疑惑和不解。
说是抓人,其实许文淮还是对魏铎以礼相待的,既没给魏铎带上手铐,也没带上脚链,甚至还亲自为其看茶,道:“令媛无意中放走了高昌探子,陛下怀疑令媛与其勾结。魏将军,许某也是奉命行事,还望将军莫要怪罪。”
魏铎在衡阳等了这么久,听到这样的消息,难免一时半会儿难以接受。
“此话怎讲......欢儿她怎会与高昌密探有来往?莫不是弄错了什么?”
“陛下的旨意,许某也是无奈。”
苏华轶等到了许文淮,准备隔日就启程返京,此时正一个人在房里收拾行李,让手下的人都去安排明日的马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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