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这东西咬起来是真的疼,尤其是要一咬再咬的时候。如果不是之前就有防备的话,估计这会秦泽已经是完全听任祭司的摆布了。
显然秦泽的回答让祭司极其的尴尬,一连又往前走了数步,手上的铃铛也是响个不停。
而秦泽自然也是十分配合祭司的表演,身子东倒西歪的,几乎就是要跌坐下去。
祭司不死心想要再问,可是这个时候颉利却是发话了:“祭司,宴会还没有结束,有何事还是过后再提。”
颉利也是看出了目前的局势,宴会的主人是他而不是祭司,之所以容忍他出现,也不过是他所说之事实在过于重要,但现在俨然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颉利的耐心也是消耗殆尽。
祭司身体微微后侧,手里摇晃的铜铃,也是慢慢平息,而后冲着颉利施了一礼,随后就慢慢退场而去。
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一个国师的身份,要是真的敢忤逆颉利,那颉利绝对不会让他有存在的可能。这点他还是懂得。
让祭司这么一闹,秦泽歪打正着的反而是打消了颉利的疑虑。祭司从来不会失手,这也是颉利重用他的原因,现在既然秦泽说不是,那就自然不是。
这样一来颉利顿时就觉得自己先前所做,实在有些过分。不过既然事已至此他也不会再改变,只是特意赏了秦泽一只烤羊羔,另外还给了他五十匹马,和一百头羊,算是给他的一点补偿。
在草原上马和羊都不值钱,但如果这马和羊是颉利亲自赏赐的话,那就意义非凡了。这意味着秦泽已经正是成为了草原上的一员。
秦泽是擦着冷汗坐下来的,刚刚他险些就要坚持不住。如果不是颉利可汗最后开口打断了祭司的话,估计现在事情就是另一番局面了。
素衣眼睛中闪起了亮光,歪过脑袋看着秦泽,脸上也是带着一丝轻松。原本紧握的手,也是慢慢松了下来。
“是我猜错了,还是说……他真的不是那人?”
素衣心中也是有了一丝疑惑,到随机就立马坚定了下来,她相信自己的直觉,秦泽绝对就是祭司要找的人。心里这样想着也是端起酒冲秦泽道贺。
这一次秦泽也是端起了桌案上的羊羔酒,不是因为他现在想要松懈,而是他的舌头实在太疼了。
嘴刚张开,一股鲜血就染红了整个酒杯。秦泽冲着素衣淡淡一笑,而后将整杯血酒全部喝下……
疼!
但心里却是无比的高兴!
出了宴会,青孥就再也没有什么顾及了,一把就抢过秦泽腰间的酒壶。嘴里吹了一个口哨,随后就看见一匹青马跑了过来。青孥嘿嘿一笑,一翻身就上了马,随后大笑着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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