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的还好一点,翅膀是翅膀,尾巴是尾巴,头是头,有那么一丢丢好看。
苏小草的简直不忍直视,绣出的那部分她完全没看出来是蜻蜓的翅膀还是尾巴。
在几人各干各的情况下,门外突的传来了一位妇人的喊话声:“其庆家的,可在屋里?”
王氏把线含嘴里弄湿,然后拿出来用手搓了搓线头,再眯着眼试图把线穿进绣花针里,本来快要穿进去了的,可是这道声音太过突然,她的手抖了下,没能穿进去。
她气恼的抓了抓头发,她做绣活时眼神好的不行,一到穿针引线就不行了,这好不容易要穿进去了,现在又……
本想对来人破口大骂的,待抬头看见来人是谁后,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忙起身去迎人,笑道:“原来是杨婶子来了,快坐快坐。”
杨婶子年纪四十多,是村口苏大头的媳妇,育有三男三女,年轻时拉把六个孩子,过的很是艰难,好在最后熬出头了,家里小子和姑娘都是孝顺的,家里的活计都不让两口子干。
嫁出去的姑娘也时不时带着东西回来,都很孝顺他们。
杨婶子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听说你公爹回来了,我是来请他过去的。儿媳妇就要生了,怕出什么事,有他在我也放心。”
杨婶子三个儿子都已成家,和苏家一样生活在一起,热闹的很,虽然偶尔会吵吵闹闹,可也没有闹出什么事来。
小儿子前年娶了别村的姑娘,不久后就怀了,眼见她的肚子越来越大,比月份和她一样的肚子大很多,杨婶子怕出事,就请了县里的大夫来看。
人家大夫说是双胎,可把她高兴坏了,可高兴不过一会儿,突然想起怀双胎很难生下孩子,有那些个不幸运的,一尸三命的比比皆有。
她越想越害怕,不是烧香就是拜佛,大夫也没少请,给开了许多安胎药,她还是不放心,这不,听说苏大夫回来了,她就过来请人了。
都是一个村的,她还是比较相信苏大夫的医术。
杨婶子家的事王氏听说过,她先前也怀过双胎,只道她有多心急,道“在屋里呢,我去叫。”
不多会儿,苏老爷子拎着药箱出来了,他对着一旁的苏暖道:“暖宝,看诊去。”
“来勒。”苏暖拍了拍趴在自己身上闭目养神的小花,轻声道:“我有事要出去了,小草快起来。”
“嗷呜,啊呜。”
小草叫了两声,乖巧又听话的往旁边的小花身上挪去。
小花眼睛睁开一条缝,随即闭上了,傲娇的撇过头去,不想搭理这只墙头草的狼。
小草一点儿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趴在它的背上,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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