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管家这么一说,盛知清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饥饿。
手被包裹得严严实实,足像两坨木乃伊,拿筷子什么的都不方便,所以她这两天都只喝了些水或者饮料。
那端迟均昂眯眼扫过来,素来风情勾人的双眼此时幽深一片,紧盯着她的手。
盛知清松开行李箱走过去坐下,餐桌是方形的,迟均昂和一个身穿灰色休闲服的男人坐在右侧。
走到左侧剩下的空位上坐下,盛知清先扫了眼今晚的菜,单脚把椅子踢出来,稳当坐下。
“你好,我是靳天。”灰衣服男人半笑不笑地跟她打招呼,身子微微前倾,眼底却含着别样的深意。
“盛小姐,你叫我信就好。”身边黑衣服的男人倒是客气许多,五官锋利但不带攻击性,手膀上的肌肉似是要把衣服撑破一般。
“嗯。”盛知清应了一声,只扫了他们半秒不到就把视线移到了菜身上,显然对他们不感兴趣,也没有任何交流的欲望。
佣人把碗筷上过来。
余光瞥到行李箱上突然伸出去了一只手,盛知清皱眉,冷而凌厉地,“你干什么?”
正在摆筷子的佣人吓得身子抖了一下,紧张又无措地看向盛知清。
却见盛知清目光看向她身后,管家一只手悬在空中,看样子是要去搬行李箱。
“不许碰。”声音很凉,带着不近人情的冷淡感和压迫感。
管家讪讪地收回手,不敢再造次。
即便收回视线,盛知清眉角依旧微微挑起,燥郁和脾气差两个特点,就差明晃晃写脸上了。
嬉皮笑脸的靳天挑了下眉,这人身上的气势,还挺骇人。
饥肠辘辘了两天,盛知清肚子饿得有些不舒服,黑着脸转过头打算端碗吃饭,下一秒,碗筷被人先一步拿走。
“换位置。”迟均昂不知道什么时候吃完了饭,此时手里端着的,是盛知清的碗筷。
信刚塞了一大口饭,嘴涨得鼓鼓的,迟均昂命令,立刻呆呆地点头,机械地起身坐到迟均昂的位置。
“张嘴。”声线清冽醇厚,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像是被上帝精心打磨过。
盛知清低眸看已经喂到嘴边的菜,很不耐烦地伸手,“我自己来。”
迟均昂晃了一下避过,语调低了三分,嗓音低沉,“张嘴。”
靳天刚夹起来的红烧肉吧嗒一声掉回碗里,大口刨饭的信从碗里探出眼睛,咕噜咕噜地看着两人打转。
眼睫垂下,盛知清表情还是有些不好,但动作很乖地张了嘴。
靳天和信的瞳孔缩得更大了。
“不想吃了。”
“不行,这碗饭必须吃完。”
静默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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