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沈挽筝颔额下,瞬间换了一副神情,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未曾察觉到半分,等她再次抬起下颚,看着眼前的众人时,她的眼圈上,竟然泛起了通红之色;
很明显,这是一副委委屈屈,柔柔弱弱的样子。
“父亲切勿动怒,都是筝儿的不是,让父亲和母亲担忧了,筝儿下次绝对不会如此了,日后不论有什么事,定是第一时间回到府中,亲自禀明了父亲、母亲后,方可依着父亲、母亲的意愿行事,绝不会似今日这般,不计后果的莽撞而为了。”
说着,她的眼中,竟然留下两行晶莹剔透的泪水,看的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愣,可显然,沈挽筝的话还没有说完;
众人只见“噗通”一声后,沈挽筝当即双膝跪在了地上,连连对着沈安远和蒋欣芸磕头,道:“是女儿太过贪玩,伤了父亲和母亲的心,筝儿知错了,还请父亲大人大量,原谅筝儿吧。”
刚刚的怔愣还未让在场的人回过了神智,再次见到了沈挽筝不同于寻常的表现,她们面上又浮起了一片的讶异神色。
尤其是蒋欣芸,她没有想到,今次的沈挽筝竟然会乖乖的认错,将全部的责任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不是想以往的时候,推脱己责,将罪名全部推给袁家前来禀报的那个丫鬟。
其实,若是沈挽筝将责任推脱出去,倒也不至于会引来沈安远这番的雷霆之怒,可自从沈挽筝知道了当年事情的全部真相,她打心里,就对这个府中人,充满了厌恶之气,尤其是她的父亲沈安远,竟然认定自己并非他的亲女,纵容蒋氏,将自己的生母赶去净月庵那种山坳之间。
只要一想到这儿,沈挽筝便气不打一处来,想要以静之态逼迫敌动,不是她蒋欣芸独有的手段,她也会;
沈挽筝眼角含泪,语气也有了些凝滞之感,她跪着直起了上半身,抽泣着对沈安远,道:“父亲,女儿知道自己一向是府中最不受喜爱的那一个,所以根本没有拿自己当成什么举足轻重之人,就连府中姐妹的衣衫,首饰,女儿都是最差的,可女儿从来不要求,只求可以在府中安安稳稳的过道及笄之时,等候父亲安排的亲事......”
边说,她一边用手腕处的衣口擦拭着仿佛是已经流下的眼泪:“没想到,没想到女儿今日晚归,竟然惹了父亲生这么大的气,都是女儿的不是,是女儿认为父亲不会关心自己,才会如此的没有规矩,女儿错了,女儿这次知道了父亲是真的疼爱我.....”
说着,竟言语中的哽咽之意明显,这一幕简直是我见动容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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