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的所有人都看的出来,蒋欣芸已经压制不住自己的怒意了,沈挽宁即刻拦住了沈挽筝,对其开口,道:“三妹妹,你是怎么了,上次晕倒还未醒不曾,母亲是怪你今日给大姐姐送去了金屋软糕,那东西与大姐姐所用的羊乳羹相克,才会让大姐姐今日....”
说着她有些嫌恶的模样,一闪而过般的蹙了蹙眉心:“哎呀,总之若是没有你今日的那份金屋软糕,大姐姐也不至于在三皇子府丢了那般的颜面,还害的大姐姐回府之后接连的如厕了十几次,直到太医来了,给开了药方,才方见好转....”
“三妹妹,以我看你还是赶快给母亲跪下,认了这个错事,保证之后不再做就是了,说到底也是母女亲情,你也是了解母亲秉性的,相信母亲一定不会重罚与你的!”
沈挽筝听着沈挽宁的话,冷冷的看着她,眸中不带有任何一丝的缓和之色;
依照沈挽宁的意思,这所有一切的始作俑者皆是她沈挽筝,刚刚还说出了这般无礼顶撞母亲的言语;
孔孟之道,不孝为逆,数罪并罚,这样几样罪名加起来,怕是她沈挽筝担当不起的。
如今,这自己想吃的东西被抢了,抢的人吃出了问题,还是自己的不是了?
这样的罪名也就是她们蒋氏母女三人能做的出来,她沈挽筝,可做不出这样强取豪夺之后,还横加攀咬,诬陷她人的事情来。
“二姐姐,我竟不知这也有错,难不成本就属于我的东西被人抢了,那人发现不对后,还要来找我的麻烦吗?这是什么道理,妹妹可从未学过。”
她双眸冷然的看向了蒋欣芸的方向,继续冰寒的道:“母亲也从未教过我如此行事,正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侍才放旷而病已,己不为过,母亲,不知我说的可对?”
蒋欣芸见状,当即就气的坐直了身子,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意,用其极怒斥的声音,对着沈挽筝吼道:“放肆,你这是要与你母亲争辩是非吗?谁叫你的这些本事,看来你沈挽筝是要翻了天啊!”
这一声,让沈挽宁险些惊在了当场,她从未见过母亲如此疾言厉色的模样,立刻就有些诧异的看向了蒋欣芸所在的方向;
而屋中的众人,眼神几乎都是在蒋欣芸与沈挽筝的身上游走,她们不知,沈挽筝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敢与丞相夫人蒋欣芸如此的对立。
虽然,她们在方才就已经猜到了眼前的沈挽筝,早已今非昔比,可真当她说出刚刚那番言论的时候,还是让所有人的人都感到大吃一惊。
沈挽筝唇角勾出一抹不明的笑意,看了看身旁已经呆若木鸡的沈挽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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