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马车上,雪砚和雪玥陪同沈挽筝坐在一辆马车里,雪砚自打出了徐家府上之后,就一直疑惑满面的样子,看着自家主子闭目养神,她也不好开口打扰,可是这样的神情怎么会瞒过沈挽筝。
她闭着眼,声音幽淡:“说吧。”
雪砚先是一愣,但见着自家主子好似明白了自己似有话说的模样,她看着自家主子,道:“主子,今日的事情,您怎么看,难道说覃家和徐家真的就就此结下仇怨吗?”
听着雪砚的话,沈挽筝微微叹息了声后,便缓缓的睁开了看似无比清透的双眸:“这一切是否结仇,还要看覃问夏的意思,这件事徐氏未必光明磊落,可他覃氏的私心也是显而易见,在这个世道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覃氏既然已经再无生育的可能,那就算依照律法,休妻,纳妾都是常理所为。”
雪砚和雪玥两人很是认真的听着沈挽筝的话。
“如今,徐氏的长孙并没有其他的要求,只是给个平妻的地位而已,覃问夏都是不依不饶,背后还不是有覃氏在给她撑腰,目的就是想让她坐稳一府主母的位置。”
沈挽筝的话很是清透,就好比今日天空上的一轮圆月,明亮微冷:“只要她覃问夏还是徐氏的主母,那将来姑奶奶病逝后,除了嫡系长房的一脉,就属她了,暂且不说那嫡系长孙的新娘子刚刚入门,根本不可能掌管府中的事情,就算给了她,覃氏也会想尽办法将这样的大权牢牢掌握在手中。”
“只要徐氏的大权在覃氏的手中,那将来覃氏定会想办法越过了徐家去,可是眼下,徐家不是有沈家这个靠山吗?她们现在的目的就是等。”
“可姑奶奶是什么人,这些事情怕是早已看的清明,覃氏的孩子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没有,为什么又会当场纵容表哥殴打嫡妻,即便是打致肋骨断裂,也是要很大的阵仗吧,难道姑奶奶就不会相劝?”
“今日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少不了咱们这位姑奶奶的推波助澜,她在覃氏入府之前,就已经明白了覃家的意图,所以这些年才会对覃氏百般刁难。”
“啊!?”
雪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沈挽筝:“这徐家和覃家这么乱吗?竟然各有各的心思,还有那徐家姑奶奶,看上去多么慈爱的一个老人啊,怎么会有这般阴毒的心思啊!那少夫人的腹中,毕竟是她徐氏的子孙啊!”
“徐氏的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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