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
蒋欣芸抬起手,怒指着在场的沈挽筝和其母唐可秋,她言语厉声的道:“你们母女两人沆瀣一气,我宁儿今日受到这般大的羞辱,依我看就是你们母女两人所为!”
她的眼神暴怒之中透露出狠毒之色,更是以一种挖心的痛看向了唐可秋:“唐可秋,我原来怎么就不知道你是这般的卑鄙小人,之前将你关进净月庵看来是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放出来之后,竟然还有如此的心机来对付我,怎么,这么多年的吃斋念佛还没有将你度化,让你这般心怀恶毒吗?我还真是没想到啊,你的恶毒是我奇差一招,可能生出沈挽筝这般的小贱人,想来你也是更胜一筹,你们给我等......”
“啪——”
还未等蒋欣芸的话说完,一个十分响亮的巴掌就落在了她左边的面颊上,而这样的清脆之音,在竹锦院的膳厅内,也久久不散。
一时间,蒋欣芸只觉得脑中在‘嗡嗡’作响,眼睛看不清了眼前的事物,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时候,她将手慢慢的抚上了自己的面颊处。
难以置信的看着,就在方才结结实实给了她一记耳光的沈挽筝。
尤其是见到沈挽筝在打了她一记耳光后,竟然还有些鄙夷的神色出现在了面颊上,语气尽带了嘲讽的道:“夫人,话说出来,可还是要有忌讳的,您这面上的香粉说起来也是价值百两了,可是怎么就无法掩盖你那一副恶毒,张狂的嘴脸呢?”
说话间,她忽然收起了面上略带的笑意,瞬息之间更是转变成了一种冰冷的森寒,好比那炼狱中冥山的阴冷:“蒋欣芸,你现在是想违逆圣旨,还是想让我以大不敬之罪告到京兆尹府,让京兆尹来做定夺呢?”
她语气森冷,不带任何一丝的情感,脚下的步子更是一步步的逼近了蒋欣芸,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当初陛下亲自下旨,复我母亲丞相府嫡妻之位,而你——”
沈挽筝勾唇,扬起一丝冰峰的寒冽:“在陛下的圣旨之中只是平妻,在我明齐的律法内,平妻是什么,限定很是明显,说好听了平妻就是妾,对外平妻不过是个美称罢了,既然陛下的圣旨在,你是妾,我母亲是妻,依照你刚刚的言语,我大可以将你以大不敬之罪关押起来,留到回京之后,让父亲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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