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挽筝轻轻擦拭着刚刚饮下茶水后,有些水迹的唇角,点了点头:“就去哪儿吧,那儿的钱掌柜与咱们丞相府交道多年,定也是不会诓骗我们的,即便是有那心,胆子也是不敢欺瞒咱们。”
仍旧跪在地上一脸疑惑神色的崔妈妈,眼神不断的在沈挽筝和雪砚姐妹的身上来回徘徊,当下,她没有得到沈挽筝的允许,她是不敢有半分的起身动作,只能一直跪在地上,听着沈挽筝吩咐完雪玥事情。
见几人还在说着,她又不敢再有什么言语而出,生怕再次被沈挽筝抓住什么把柄,而不好蒙混过关,所以她只能按捺在了原地,
可是毕竟年岁大了,即便这外面是‘秋老虎’的天气,她的双膝接触在地面的时辰长了,也难免发出酸麻的疼痛感。
屋内这番的情形,她又不敢开口请求,只能暗搓搓的用一只手揉着膝盖,以不至于让膝盖因着久跪而‘印’出了一些青紫伤痕。
沈挽筝眼角的余光撇了一眼崔妈妈,好似才刚刚见着崔妈妈仍旧在地上跪着的一般:“崔妈妈,你怎么还在儿跪着?出去吧,这段时日来我同祖母,母亲舟车劳顿的,也是累了,让雪砚和雪玥侍奉我休息便好了,你去忙你的吧。”
听着沈挽筝的话,崔妈妈简直就如同恩临大赦一般,连叩首跪谢都来不及,慌慌忙忙的起身,就对着沈挽筝道:“哎,是三小姐,那老奴就行先出去了,不打扰三小姐休息,午膳老奴让厨房给三小姐备下,等着三小姐什么时候休息好了,起身时再用。”
还未等沈挽筝再开口说些什么,就见着王妈妈早已离开了她的正屋之中,瞧着王妈妈的背影,雪砚和雪玥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对其‘啐’了一口;
“呸——”
“简直就是阳奉阴违的小人一个;”雪玥站在原地,对着崔妈妈离开的方向,咒骂,道:“还指望主子能与之前一样为你玩弄于股掌之上吗?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等着看吧,我到是想见见,你这老刁奴到底是怎么自作自受的。”
如此的言语,听在了正在搀扶着沈挽筝起身去往寝室的雪砚耳中,她回过头,道:“雪玥,何必同这样的人动气,不值得,主子自有主子的安排,现在不过是纵了她,待到时日,相信主子定会有惩治她的办法。”
雪玥的面上仍旧有些不甘心的神色,但听着自家长姐已经如此的说了,加之主子也没有反驳,她倒也只能叹息一声后,很是无奈的将房门掩了起来。
“雪砚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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