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都闹够了没有!”
老太君手中捻着的佛珠在她拍案的时候,发出了重烈的碰撞声,险些会让众人以为,这串佛珠会就此碎裂。
然而就在这样一声带着怒意的声音发出后的顷刻之间,原本还在地上哀痛不已的蒋欣芸就此再也没有了疼痛的惊呼之声。
正屋处,有回归到了极度静谧的时刻。
沈挽柔见着母亲如此,急忙上前搀扶着蒋欣芸起身,随后这母女两人的眼神就好比是那春日里刚刚苏醒的毒蛇,极度阴狠的看着如同猎物一般的沈挽筝等人。
尤其是蒋欣芸,见着自己刚刚并没有触碰到沈挽筝半分,反而还被其一个躲闪伤了自己,她更是恼怒异常,而且她仿佛看见了沈挽筝唇角处在此时轻起的泯灭笑意,尽带讥讽,嘲笑。
一场闹剧,在老太君的呵斥声中戛然而止,不多时,就听着老太君高坐在上,徐徐地道:“如此说来,筝儿的言语也是合情合理,这件事倒也罢了。”
老太君的话音刚落,只见方才还敲击着桌面的佛珠在此刻已经被抬起,在半空中挥了挥衣袖,原本身旁双手恭敬的端着沈氏‘家法’的下人见状,领会了老太君的意思,颔额后便退了出去。
“可是宁儿的事,已经很明显,那歹人是知道我沈氏一族丞相府的家眷在此的,既然如此,那便是故意而为,放眼普天之下谁人敢有这份胆子能冲着我丞相府来....”老太君的眼神犀利,带着浓浓的怀疑之色看向了蒋欣芸,或许此时在她的心中也不敢有太多的定论,可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将这件事不了了之。
“蒋氏,你回去瞧瞧宁儿吧;”老太君的言语很明白,这件事无论最后是谁的过错,她都已经不想追究了,也就是相当于认下了这个哑巴亏,总归失了一个孙女,她还有其他的孙女,可若是要是失了当朝丞相府的名节,那便是日后沈安远在朝中有再多的建树,也不可能消除这一份污名。
所以她继续道:“宁儿若是伤的不重,七日后咱们就启程回京北,总归这份罪她也已经受了,为了她自己和丞相府,那就这般的担着吧,待日后回到京北,在与远儿商定该如何安排宁儿日后之事。”
说罢,老太君不等蒋欣芸想要再次开口的意思,便在身旁妈妈的搀扶下起身,状若要离开的模样:“就这样吧,折腾了这么大半日,我也累了;”当她走到蒋欣芸身旁的时候,有一种几乎是语重心长的话音对着其,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点子分寸,我相信你还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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