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丞相府的女儿,怎么坐在这般的末席,那边才是你应该坐的地方啊?”
沈挽筝转过头,看着袁欣荷竟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旁坐了下来,冲她很是无邪的‘嘿嘿’一笑,但即刻那副原本还有些开心的神色忽然间变得有些刻板了起来,她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耐人寻味了起来;
“喂,小筝筝,这可是你的府邸哎,我来你们府上参加你父亲的寿宴,你不早些来寻我就算了,怎么还摆出一副这般的小姐模样,坐在距离我这般远的地方,怎得,你是故意给我看的不曾,就是不想与我同席,对不对?”
面对袁欣荷这般的‘无理取闹’沈挽筝也是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也很是无奈,刚刚她站在回廊处,根本没有注意到袁欣荷何时来到了这后花园之中,在来到宴席上时,她更是在盘算着心中的事情,哪里能顾及到袁欣荷的身影呢,这也根本不是她口中的那般不愿与她同席。
最后,沈挽筝只能摇了摇头,对着袁欣荷,道:“我刚刚有事耽搁了,才来这没多少的功夫,想着不能打扰了这歌舞的美妙,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注意,索性就坐在了这里了,根本没有瞧见你坐在哪;”
袁欣荷憋了憋嘴,似要故意逗弄着沈挽筝,道:“我看你哪里是有事耽搁了,就是不想与我亲近了,所以才借故晚来这寿宴,好让我与你做不到一起,你想抛弃我了对不对?”
沈挽筝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看着袁欣荷,她实在有种无力之感,直到片刻后,袁欣荷见到沈挽筝这般为难的神情后,她终于忍不住‘噗嗤’一笑后,打破了原有嗔怪似的神情,对着沈挽筝,道:“好啦,不逗你,看把你吓得;”
“不过话说回来,你那爱出风头的大姐,今日应该准备了不节目助兴吧,能有如此的机会,蒋氏岂能放过她,定是让她好生的展现一番在众人的面前,也让这份美名从来此参加沈丞相寿宴的宾客口中传扬出去;”
一个尚未及笄的少女尚且可以将事情看的通透明白,那在场所有的贵眷,想必也早已清楚这蒋氏今日对于沈挽柔的安排了;
果然,袁欣荷的话音刚落,就见着沈挽柔在一旁的席位上起身,来到了沈丞相的面前,对其施了福礼后,道:“女儿恭祝父亲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沈安远笑的很是欣慰,并让沈挽柔起身;
沈挽柔很是颔额知礼的对着沈安远,道:“女儿献丑了,今日特意为了父亲寿宴准备了一首曲子,最为恭贺父亲大寿的贺礼,还请父亲及众位宾客倾听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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