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是有天大的委屈在心中难以言说一般,在抬眼看到沈安远那无比冷漠,没有丝毫悔意的神情时,更是心痛的无以复加:“儿媳知道,男子三妻四妾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儿媳也暗地里与相爷提起过纳妾之事,可都被相爷以他是当朝丞相,后宅不能混乱为由拒绝;”
泪意连连的蒋欣芸,现在心乱如麻,哪里还顾得上在场的人究竟都有谁,是不是还有着尚未到弱冠之龄,并未及笄出阁的府中千金;
她亦然呜咽的说着着:“我本想着,再过些日子,等着墨儿教验之后,准备议亲之前再寻个身家清白的姑娘过府给相爷做妾,可谁知....相爷今日竟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份,与一个教坊中的青楼女子如此这般,您让我这个儿媳的脸面要往哪里放啊!”
声音越来越有哭诉的意味,甚至就连一旁许朝歌听了,心都中或许会有种怜悯之情而生:“老太君,您刚刚也说了,我是世家大族出身的女子,现在本就从正室嫡妻轮落到了平妻的地位,如今难道又要让我与青楼女子供侍一夫吗?这般行事,难道不是对我最大的羞辱吗?”
“还有你,沈安远——”
蒋欣芸越说仿佛越是要失去理智一般,竟然直指沈安远的不是:“当初我入府的那一刻,你就曾经说过,这一生不会定不负我欺我,可是现在呢,这不是负了我,欺了我又是什么?”
“这么年,我试问对丞相府倾尽全力,小到府中的一针一线品我都会亲自过问,平日里就连相爷每日穿的衣衫我都会全力操持,怎么事到如今,我就是换回了一个这样的结果吗?你薄情寡性,忘恩负义,说过的话,全都似一阵风,过了就算了吗?”
“够了!”
老太君的怒斥之声勃然而起,对于蒋欣芸的这般言语,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在场的众人都听的清楚,能当着沈安远亲生母亲的面,如此毫无顾忌,口出狂悖之言,确实令人心生厌恶,也不怨老太君不顾及众人在场,不给她留有一丝的颜面;
“蒋氏,你刚刚还说曾经想要为你的夫君纳妾,怎么今日妾室已经在场你却出尔反尔了呢,难道真的是因为身份的原因吗....我看并不见得吧‘’”
老太君冷声一笑:“当初你究竟是怎么进的丞相府的大门,在场的人,除了孩子们,可都是各个心中有数,你莫要欺人太甚到不堪的地步,这件事我既然点了头,承认了她是我丞相府的妾室,那这件事就已经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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