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这女子来路不明咱们可以暂且不论,但你们是否就能确认,这种来路不明不白的人,不是相爷在朝中的敌对之人安插在咱们相府的眼线,若真是如此,它日这女子将我丞相府至于危险之地时,我们又该如何自处,你们可曾都想过吗?”
蒋欣芸捋了捋心中的浮躁,渐渐的稳住了心神,既然从名分上不可以阻止这件事,那便从另一处,老太君最为紧张的方面着手,恐怕会事半功倍一些;
于是她继续缓缓的道:“我并非善妒之人,就算相爷背弃了曾经的承诺也罢,可若是在这样朝中局势微妙的时刻,放进府中一个不明不白的人,做了他人的眼线,只怕会给相府招来无解的祸患,到时候就怕我们连自救也无生还之机了;”
对于蒋欣芸的这番‘慷慨陈词’沈挽筝当即就在心底为她拍手叫好,她的言语实在攻守适时,清楚趋吉避凶的道理,还真是在情急之中,为了自己另辟蹊径出了一条绝佳之地。
可当沈挽筝看向老太君的神情时,也察觉到了对方的神情浮上了一丝的疑虑之意;
不过,当她收回眸子,在许朝歌的面上微微掠过时,只是一瞬的功夫,竟察觉到了许朝歌仿佛瑟瑟躲避于蒋欣芸咄咄逼人之势时,面上闪出了些许的诡谲之意;
沈挽筝很是清楚,以许朝歌的手段,绝不会这般的轻易认输,现在的她,就只想静静的坐着,等着欣赏这一出精彩绝伦的好戏。
果然,没过多久,就见着许朝歌在沈安远的身后畏畏缩缩的走了出来,众人都很是诧异的看着她,不知她究竟要做什么;
可还未想清楚,就见着许朝歌忽然双膝下跪,对着老太君重重的施了一礼,语气极尽哀求的道:“老太君,夫人,今日之事都是找个的不是,是今夜朝歌献舞后想要走出这丞相府,可奈何,丞相府实在太过奢华,让朝歌乱了脚下的步子,一时间就迷了路,不知该怎么走才能走出这偌大的府邸之中”
她的言语很是恳切,让人不觉心动生怜:“正巧就在朝歌不知所措的时候,碰见相爷此时一个人走在回书房的路上,朝歌见其步履有些不稳,想来是因着寿宴酒醉的缘故,又见着相爷的身旁没有旁人服侍在侧,担忧这般会有危险,于是便想着搀扶相爷回书房,没想到.....”
说着,她的眼泪也潸然而下,不免让人有楚楚可怜之感:“是朝歌的不是,当时就该拦着相爷......朝歌不求老太君和夫人给朝歌什么名分,只求府中像以往那般祥和无事,不要因着朝歌一人,给府中增添什么烦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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