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瑞苑?”
听着雪玥的话,沈挽筝唇畔处勾起了一抹很是讥讽的笑意,之前她就料定了蒋欣芸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但是她以为蒋欣芸会因此在极度怒气之下回到辅国公府,而却没有想到,她会去福瑞苑老太君的那里,她心中不免有些轻蔑;
‘去找老太君哭诉,可是你蒋欣芸怎么忘了呢,老太君可是沈安远的亲生母亲啊,她怎么会帮着你一个外人,不顾自己的儿子呢,况且,老太君早就有意给沈安远寻个妾室,只是因着府中尚且没有好的人选罢了,你如此这般的去哭诉,想也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了?’
尤其,老太君本就不喜蒋氏在府中处事风格,好不容易得到这样的机会,不训斥几句蒋氏不懂世故,不知为夫君,府中子嗣着想,怎么可能会帮着她对付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妾室。
可仔细想想,也应是蒋氏病急乱投医了,若是她不这般的莽撞,事情当前再周全的思虑一番,莫要如此的胡搅蛮缠,借着寿宴的机会,将此事拖上一拖,等过了今晚说不定到最后,沈安远便会似当做无事发生一般;
她再顺势而下,在那时劝解沈安远将许朝歌迎进门,给了妾室的名声,想必,她在沈安远心中的地位,只会越来越根深蒂固;
可是人啊,就是在这般不利于自己的情况下,容易冲动行事,这下子蒋欣芸算是彻底的将老太君和沈安远都给罪了,让这两人本就厌恶的心思,终于爆发于当下了。
沈挽筝拿起了一旁的矮几上的点心,仿若无事发生一般吃了一口,当即便对这样的点心感到很是满意:“雪砚,你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可雪砚和雪玥两姐妹的面上,却没有沈挽筝的这股子安逸之情,她们纷纷有些忧虑的模样看着沈挽筝,雪砚道:“主子,接下来咱们要做什么啊,难道就这般的看着夫人去老太君哪里闹而不管?”
“管什么?”
沈挽筝又拿起了一块,今日的寿宴上,她是真的未动一筷,现在的她,腹空难忍,边咀嚼着口中的食物,边道:“这件事哪有我们管的份,且等着吧,相信不过一会,就有人来唤我们了,毕竟这可是父亲纳妾的大事,老太君不可能让我们不知情的;”
她看上去很是欣慰的模样,根本不在乎这外面究竟闹出了怎样的天翻地覆:“左右今晚也会有个结果,不急,先吃些东西,饱了之后也不迟,若是我所料不错,说不定老太君还会给父亲来个好事成双,这也是没准的事情;”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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