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就像看到了别扭的我自己。明明想要靠近她这个太阳,烤干我因为常年泡着冰水,而冷漠到对谁都存有戒心的心,却因为害怕和恐惧慢慢移动我的小脚。她则一把将我拉入温暖的世界里。让我知道,原来相信一个人,爱一个人,是那样幸福。
想起易如歌,凤逸唇角不自觉上扬,遇到易如歌后,他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这么美好。
她是一道光,照亮他绝望而黑暗的夜晚。凤逸双眸犹如星辰一般熠熠生辉,看得白珂心酸不已。
他本来就是白学独子,从来不怕他老子像周国凤华那样,一心要废了凤逸那样废了他。当上了皇帝,又是唯我独尊,没有任何人敢违逆他的意思。
偏偏都用了这该死的禁术,那样得意地想要要抓住易如歌。眼看就得逞了,这个该死的凤逸偏偏也进入了易如歌的梦相救。
为什么,难道他命中注定不是凤逸的对手吗?情场上不是,战场上更不是。
不,他有养兄白熊棠。白熊棠是追随父皇多年的老将,当年曾经打败过周国,现在也一定可以。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叹口气。白熊棠本就是沙场悍将,平日里虽然竭力温文尔雅地像个读书人。但真正被激怒的时候,眉宇间似乎有血腥涌动,眼底有走尸游走。
这一次给他下这药,让他梦中得到易如歌的这个主意,也是白熊棠出的。
就凭这个大大的功劳,等会儿出了这个梦,白珂必定要再敲打一下养兄。毕竟,白熊棠总是忠言逆耳,听得他脑子痛极了。要不是看在他是父皇养子,现在又要靠他来抵御齐国。不用狄霜出手,他早就把白熊棠五马分尸了。
这时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毛病又犯了,白珂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口无遮拦道:“凤逸,你别太得意。如歌是我的,她迟早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什么错过一步,便是一生。绝不可能。
八岁那年,他们初遇。她救他于危难之时的惊鸿一瞥,让他百世沦陷。即便之前被如柳枝一样柔弱无依的狄霜骗了,她也始终只会是他白珂的。
正想开口说两句狠话,却只听到凤逸道:“白珂,如歌,她从未对不起你。说起来,是你对不起她。当年如歌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你的性命,你却狼心狗肺地抛弃她,折磨她,这样的男人,早分了早好。你看,这不就有个更好的吗?”
这如刀锋般的话说完,他自信地用指头指了指自己。旁人若是做出这样的动作,必定飞扬跋扈,可凤逸做出来,却只觉得动作飘逸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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