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禹的病房……就这样门庭若市。
这要是他屁股上也挨一刀?!
温继飞想着,在同一条走廊的另一间病房门口站着看了会儿,回头说:“这就是蔚蓝英雄的待遇。”
“哦。”病房里,贺堂堂躺在病床上,麻木回应了一句。
他当然也是英雄,也被照顾得很好,可是在热情方面的差距,还是显而易见的,而且刚刚有个护士小姑娘又喊他叔叔了。
所以青子有时候真的是比大尖更让人无可奈何和气愤的动物啊。
“然后你猜韩青禹做了什么?”
温继飞无声笑了一下又问。
贺堂堂有些无力,“什么啊?”
“他把门反锁了。”
“真是,死铁之才啊,是谁说蔚蓝不存在死铁的?!”贺堂堂想了想说:“不过医生护士应该有钥匙吧?”
“嗯,可还是进不去,跟门口杵着呢”,温继飞哭笑不得说,“所以我猜他很可能还用刀从里面横挡上了,这样好睡觉。”
贺堂堂:“……”不公平,不公平,为什么我的就是男医生,我明明很喜欢那种三十岁左右的医生小阿姨的啊。
至此,贺堂堂已宣告被击溃,温继飞转头看了看握着病孤枪沉默坐在一旁的吴恤,“吴恤,你知道我刚才说这些代表什么吗?”
吴恤抬头看他,茫然摇了摇头。
“代表那个人,已经无药可救了。”
“哦。”吴恤点头,但其实眼神还是茫然。
看这眼神,不会是又一个吧?!温继飞看出来了,担心说:“吴恤你准备娶老婆吗?”
“不知道。”
“……”温继飞顿了顿,善良说:“得娶的,都得娶,就是死铁直人那种东西,其实也是准备娶的,只是他应该娶不到了,你加油。”
吴恤茫然点了下头。
另一边,韩青禹自己其实也在担心这个问题,他反锁了房门,现在把自己关在厕所里,正从身上……一块一块地往下揭死皮。
他刚睡了会儿,感觉身上痒,起来就这样了。
倒是不恶心,具体情况就跟被太阳暴晒过差不多,但是连片蜕皮的面积和范围,有点大了,大得让人心慌。
按了抽水马桶的阀门,水流带走死皮,水声中,韩青禹抱着“媳妇未娶人先老”的决心,摸到镜子前,猛一下睁开眼睛……
“白了点…还好,能忍受…吓死老子了。”
他之前还以为自己也要跟军团长当年那样,因为动用生命源能,一夜苍老了呢,还好,只是蜕蜕皮,蜕完也只是白了点而已,训练几天就能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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