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耳有仔细看过那些评论,大部分是由于对AK寄予厚望,而结果让他们无法接受,所以才进行宣泄的。
宣泄也是每个人的权利,但如果上升到人身攻击,甚至牵连其他无辜的人,那就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了。
所以,鹿耳将几个毫无底线的谩骂的言论,包括他们的ID一并打包发给了他们家专属律师。网络不是恶人的避风港,为自己的言行负责是首要准则。
.....
接到高中班长的电话时,鹿耳有些惊讶的。虽然高中时大家的关系很好,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这么几年他们基本上没有联系。
“耳耳,你现在住在A市吗?”班长的声音听起来成熟了不少。
鹿耳回道:“在的,会一直在A市。”
“那太好了,班上同学说几年没见了,挺想大家和老师的,所以想回学校看看老师,顺便聚一聚。毕业的时候我们重新建了个班群,当时你也不在,手机号也停机了,所以一直联系不上你,后来我托几个朋友辗转几次终于才拿到你的联系方式,怎么样,可以来参加吗,我很想你。”
“好,可以。”
鹿耳翻出她的小日历本,上面满满记录了她整个月每天的安排,她找到同学会的日期,将原本已经写上的事项打了个叉,填上“同学会”三个字,然后用红色马克笔把日期重重圈起。
好像期盼的事,总没有那么顺利的。
隔天傍晚,鹿耳就接到吴俞的电话,说是一名学生突然晕倒,已经送去了医院。
她挂完电话,焦急的开车出门,赶往医院。
一晃而过的公交站牌,上面滚动播放着的《小王子》语录。
[如果你说你下午四点来,我从三点就开始期待。]
幸好,医生给小孩做了全身检查,除了营养不良和低血糖外,并没有大碍。
鹿耳和吴俞陪着小孩挂完两瓶葡萄糖,天已经暗下来,小孩的母亲姗姗来迟。
她身材消瘦,可能是出汗的原因,脸上的粉脱了大半,烟熏妆也有些花了,几乎认不出五官,穿着浑身金色亮片的包裙,胸口露出大半雪白,裙摆的开叉到大腿中部,看看遮住屁股。
她一边向着鹿耳和吴俞道歉,说自己工作来晚了,一边拉过小孩紧紧抱在怀里抚摸。
好一会儿,她斟酌着开口:“那个..老师,医药费是多少,我..我拿了钱转给你们...”
吴俞还没说话,倒是鹿耳先开口,她对着女人安抚性的笑了笑说:“没多少,几十块钱就算了吧。”
“啊,真..真的吗,可是医院不是很贵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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