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感觉要将大地烤焦,人们尽可能的避开这毒辣阳光,躺在屋子里休息。
身穿军装的哨兵却端着八一式步枪顶着太阳站在门岗上,高温早已经让他后背湿透、嘴唇也已经干裂,他却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
偶尔从山涧吹来的一股凉风,就像是上天对哨兵的恩赐。
这就是军纪,只要换岗时间不到,哨兵就会坚守自己的岗位。
一名头上戴着草帽的男子步伐蹒跚地走了过来,立即引起了哨兵的注意,握着步枪的手本能地紧了一下。
这里是山区驻地,平时只有附近的村民从营门前经过,而眼前这个人却非常陌生。
哨兵瞟了眼地上的警戒线,只要对方不踏足警戒线之内,那他这边就不会采取任何行动。
当然,如果哨兵察觉到对方有危险,或者想冲岗的话也会立即采取行动。
对方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看起来没有什么威胁。
“水......能给我一点水喝吗?”
虚弱的声音传到哨兵耳朵里。
哨兵肩膀上挂着一道拐,是刚刚入伍不足一年的新兵,经验不足,更多关注的是警戒线,猜测对方会不会踏入警戒线之内。
“扑通。”
眼看着对方已经走到了警戒线边缘却身子一晃摔倒在了地上,一只布满老茧的手无力地抬起伸向哨兵,嘴里继续刚才的话。
“水......给我一点水喝吧。”
军民一家,看到有人需要帮助,军人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哨兵本能地回头看了眼,原本应该和他搭档站岗的班长刚刚去厕所还没有回来,这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大叔,你不要紧吧?”
哨兵把枪往后一背,伸手抓起挂在腰间的水壶就朝男子走了过去。
哨兵没有任何怀疑,只当对方是一个需要求助的平民,而在他蹲下来想要将男子扶起来时,男子原本虚弱无力的手突然快如闪电一般掐住了哨兵的脖子。
“嗵。”
哨兵还没有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呢,自己就已经被一股怪力扳倒在地上。
这时他看到一张脸,一张凶狠的脸,跟着是一只拳头在自己眼前快速放大,狠狠地砸在了自己脸上。
从哨兵被放倒在地上到昏厥连两秒的时间都不到。
由于动作过激,男子头上的草帽掉落在地上。
打晕哨兵之后,男子本能地抬头往军营里看了一眼,而这时他的样子也被监控拍了一下来。
是一个三十岁左右、鼻子塌陷、脸上有麻点的男子,一双眼睛看着异常凶狠。
麻点男将八一步从哨兵身上卸下来,捡起地上的草帽就快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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