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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父亲总是说,徐纺,你怎么不去死呢。因为她6号染色体排列异常,不会饿不会痛,还不会说话。   萧轶博士却常说:徐纺,你是基因医学的传奇。因为她的视力与听力是正常人类的二十一倍,奔跑、弹跳、臂力是三十三倍,再生与自愈能力高达八十四倍。   周边的人总是说:徐纺啊,她就是个怪物。她是双栖生物,能上天,能下水,咬合力不亚于老虎,体温只有二十度,生气时瞳孔会变红。   只有江织说:阿纺,原来你吃了鸡蛋会醉啊,那我喂你吃鸡蛋好不好?你醉了就答应嫁给我行不行?   江织是谁?   他是帝都的第一病美人,三步一喘,五步一咳 。   都说,见过江织,世上再无美人。   周徐纺只说:他是我的江美人。   后来他们在一起了,周徐纺总是担心一件事:“我们以后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会健康吗?”   江织缠着她:“什么样的都无所谓。”   “我会不会生一颗蛋?”毕竟,她和鱼一样,能在水里呼吸,跟猴一样,能一蹿十米高,生个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江织就会耐心地哄她:“我江织的种,就算是颗蛋,也是世上最金贵的蛋,阿纺,你尽管生,我给我们的蛋造个金窝,绫罗绸缎地孵着,让它做世上最幸福的富二蛋。”   PS:互宠甜文,双洁。

顾南西 · Allgem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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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鬼畜江织上线(一更)

摸到了,她的手。

  周徐纺睫毛抖了一下,呆愣愣的,任由掌心里的手机滑落。

  “咣。”

  手机砸在了玻璃茶几的边角上,屏幕瞬间开裂了。

  她表情和动作都僵了,她的速度和敏捷度超越常人几十倍不止,这个砸下去的手机,对她来说,算是重大事故。

  “周徐纺。”

  她抬头,还有点懵:“嗯?”

  江织比他高出许多,正垂着眼看她:“手机膜又碎了。”

  他嗓音绷紧,额头上有汗,眼圈周围缓缓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桃花色,就这般灼灼地望着她。

  难怪片场的人都说,江织的眼睛都勾人魂魄。

  周徐纺自己都察觉到了,她的反应力在这一刻似乎慢了不止一星半点,表情也越发木讷与呆板。

  她就记得说:“好像是屏幕碎了。”甚至忘了,还覆在她手背上的、那只温度烫人的手。

  江织嘴角竟勾出了一点得逞的弧度:“那你怎么赔我?”

  显然,她呆愣的反应取悦到了他。

  “是你先碰到——”话到一半,周徐纺低头,才发现他掌心还贴在她手背上。

  一冷,一热,极端的反差。

  她条件反射似的,用力抽出手,然后摸到江织的手腕,用力一掰,像过往无数次那样,出于自保本能的防御和戒备。

  随后,门外的阿晚听见了一声惨叫,他二话不说踹开门,然后就看见自家雇主抱着手,用他那双含了水的、勾魂夺魄的眸子瞪周徐纺。

  他像个没见过风月的毛头小子一样,恼红了脸:“你摔了我的手机可以算了,但你弄疼了我的手,不能算了。”

  阿晚:“……”

  良家少男和女恶霸的既视感,令他生生收回了迈出去的脚,然后忍不住,偷偷去瞄‘女恶霸’。

  ‘女恶霸’皱了一下眉,露出了愧疚和懊悔的表情,似乎不太会处理这般处境,纠结了许久,还是把手伸了出来:“既然是我弄疼你的,那我的手也可以给你捏一下。”

  哦,阿晚明白了,是周小姐又把雇主给搞疼了,阿晚现在敢肯定了,雇主以前搞基的时候,一定是受,而且受到了骨子里,以至于现在不搞基了,还本性难移。

  而周小姐,是妥妥的攻。

  周·攻·徐纺甚至还诚心地说:“我不怕疼,你可以捏重一点。”

  毕竟,她把他捏得那么疼,得还。

  阿晚觉得吧,周小姐是个钢铁直女,然后钢铁攻遇到了腹黑受,阿晚瞧戏瞧得可激动了,虽然他脑子不怎么发达,但他看过那么多泡菜国的爱情剧,还是懂点门道的。

  江织因为手疼而拧着的眉头松开了,雾蒙蒙的桃花眼拨开氤氲,一下子亮了:“你说的。”他往前了一步,“这次,别躲。”

  她没躲。

  他握住她的手。

  很久,她都没躲,原来,正常人的体温会这么暖,不像她,跟个怪物一样,浑身都是冰冷的。

  原来,江织的手这么大,可以把她的手全部包住,再把温度一点一点渡给她。

  最后,还是她先缩回了手,一言不发地,走出了休息室。

  “老板。”

  “老板。”

  江织在发呆。

  阿晚欲言又止了一阵,还是没克住他的好奇心:“您,”他掩着嘴,悄咪咪地问,“您是不是喜欢上周小姐了?”

  难怪最近举动奇怪,因为爱情啊。

  江织把盯着门口的目光收回来,眼里的潮热还尚未褪去,泛着那种勾人的绯红:“刚刚看见了什么?”

  阿晚怂唧唧地说了实话:“看见您摸她的手了。”

  不是碰,是摸!

  破天荒地,江织没生气,而是盯着自己的手,继续发呆。

  哦,不是发梦,他是发疯了。

  半晌后。

  “出去吧,把门带上。”

  阿晚偷偷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雇主:“哦。”

  江织静坐了会儿,捡起那个碎了屏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他也不知是抽了哪门子的风,存了上次那个狗屁心理医生的号。

  “江少。”

  电话里,邱医生战战兢兢的,像是受了很大惊吓似的。

  江织往沙发后一趟,伸出脚,搭在茶几上,语气像自言自语,懒倦无力的调儿:“我现在不止想着她,我还想摸她。”

  没搞清前因后果的邱医生:“……”不装是朋友系列了?

  江织把手机按了免提,扔在沙发上,枕着沙发张开手,仰头看屋顶那盏吊灯:“刚刚我摸到了她的手。”

  不急不缓的调儿,毛骨悚然的声儿。

  越听越心惊胆战的邱医生:“……”

  江织眯了眯眼睛,桃花眼拉得狭长,像半叶月圆的形状,只是里头的目光有些失焦,茫然里又矛盾地透着跃跃欲试的兴奋,像即将捕食的猎犬。

  “不够,我又想摸她的脸了。”

  邱医生吞了一大口因为害怕而分泌的口水:“……”

  “不知道摸完脸,我还想摸哪里?”

  瑟瑟发抖的邱医生:“……”

  这扑面而来的鬼畜气息是怎么回事?

  描述完,江织用病恹恹的调儿结束了以上随心所欲且毫无逻辑的言辞:“你说我是不是有病?”

叮——

  您的鬼畜病娇织哥儿已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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