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多里夫说起那个人时目光总是闪烁着点点柔光,明显是心动的迹象。
余衍清看得目瞪口呆,这都喜欢上了吧,竟然连人家是男是女都还不知道,也是服了。
为什么他身边总是有奇人。
“辛多里夫,你是不是对男孩子有什么误解,你都觉得可爱了当然是女孩子啊,男孩子可爱个祖宗。”
“可是我感觉他是男孩子。”
“还要用感觉?你没眼睛看吗?”
“看不出来。”
“去哪个洗手间总能一眼分出来吧。”
“医生没用过公用的洗手间。”
“那你直接问总该行了吧。”
“有点失礼。”
“呃……好……你随意。”
余衍清还想给辛多里夫支个招,结果完全被堵死,他只好自讨没趣地转移话题。
他对那个医生的性别不感兴趣,只对医术感兴趣。
既然能医好辛多里夫,想必医好桃酥也不是什么问题。
他也开始打算将桃酥转移医疗阵地。
最近桃酥都很积极配合治疗,她已经渴望活着,面对所有治疗她都积极面对,不再像以前那么沮丧。
余衍清也一直都心疼桃酥,小小年纪只能在医疗室躺着,接触不到外面的阳光,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余衍清转移话题聊起关于那位医生的事情。
没有察觉有个醋坛子正在悄悄走近。
“呵!”余衍清说着话,突然有人出现在他旁边,吓了一大跳。
纪修寒很有绅士风度地问候,“这位先生,招待不周请多包涵,大厅已设宴,请移步主宅大厅。”
辛多里夫也很有绅士风度地表示感谢,“好的,多谢款待。”
他也看出纪修寒是在故意支开他,辛多里夫倒也配合。
他跟余衍清说了几句后就独自离开。
余衍清还在想着那位医生的事,某个男人却偷偷地捏了一下他的腰,“这又是哪个野男人?”
“是是是,就是野男人,行了吧。”余衍清幽怨地瞪了纪修寒一眼,虽然知道纪修寒是开玩笑的,但他听着就是不爽。
不过他承认,纪修寒反而笑了,轻轻地捏了一下余衍清的脸颊,“会顶嘴了。”
“咳咳——”余衍清揉揉脸,扯着胸针,摆起长辈的架子,“注意啊,我在这里可是你叔叔,长辈呢。”
纪修寒听到这话,眉梢微扬,低哑的嗓音微挑,“拽了?”
余衍清听到危险的嗓音,秒怂,扯着纪修寒的袖子讨好,“开玩笑的,不要当真。”
纪修寒给余衍清整理帽子,眼神那是又爱又怨。
余衍清拉着纪修寒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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