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衍清抬头看见纪修寒脸色不对,意识到自己可能说漏嘴,支支吾吾地带过去,“没……没有,宴会时,我顺带喝了一口而已。”
纪修寒放下酒瓶,严肃地跟余衍清探讨此事。
“任何宴会都不会用这种酒,除非单独招待贵客,衍清跟谁交情这么好?能让人给你开多弗兰尼?嗯?”
男人捏着余衍清的下巴,捕捉他躲闪的眼神,语气幽幽地询问。
余衍清被盯得不太自在,支支吾吾地挤出一句解释,“哪有什么交情,就只是普通招待而已,而且又不是开给我的。”
“那是开给谁?”
“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去之前就已经开了。”
“那衍清是去了哪里?去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只是帮了个忙,人家招待而已,”余衍清说了实话,不过避开了一些细节,以免某个醋坛子又一言不合吃醋。
“哦,用多弗兰尼招待。”纪修寒目光暗了一些,语气平静的询问重点,“那个男人是谁?”
虽然余衍清没有说明招待他的人是谁,但他可以肯定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需要注意的男人。
余衍清见纪修寒这种风轻云淡的表情就知道他开始留了个心眼,要是告诉他那个人是谁到时候会肯定会查到那边,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就不太好预料。
“我也不太认识,我是跟别人去的。”
“衍清还不打算说实话是吗?”
“我说的是实话啊。”
“没有,你说谎,那个人开多弗兰尼绝对是招待你。”纪修寒很肯定地戳破余衍清的谎言。
他之前说过他看得出余衍清的样子,包括说谎的样子,余衍清现在的样子就是在说谎。
“真的不是招待我,我只是帮了个小忙顺道跟去的,喝这个酒也是蹭喝。”
“看来不来点硬的衍清是不会说实话。”
男人见余衍清没有坦白的打算,直接将他拖回房间。
房门一关,热烈地“严刑拷问”。
余衍清死活不肯说,为此付出了一些代价。
周一周二请了两天假没有去上课。
周二那晚他实在顶不住,只好用了听起来很真实的理由糊弄过去,至于那个招待他的人则说成是一个老人,周三那天才下得了床。
“靠——嚓——老子的腰——”
余衍清扶着腰走出房间,感觉全身都快散架,走两步就赶紧到沙发上歇一歇。
经过这事他彻底吸取了一个教训,以后跟纪修寒说话一定要留个心眼,以免说漏嘴又遭殃。
纪修寒紧接着从房间里走出来,他穿着浴袍擦着头发,很有禁欲系的味道。
而事实上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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