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衍清听到是鹿血酒险些从沙发上滚下来,他也是个男人,这种酒喝了有什么效果他自然也知道。
通常喝鹿血酒一小口就够,他喝这么一大杯下去还得了?
“咳咳——修寒为什么要给我喝这种酒?”
余衍清顶不住那种燥热,想要找东西解酒,但是纪修寒将他按在沙发上不让他动。
那只修长的手指用力捏紧他的下巴,热气从他脸上拂过,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因为衍清不乖。”
余衍清看到那抹温润中藏着危险的眼神,顿时背脊发凉,他这时才知道纪修寒还在意罗柯叫他伯父的事。
他根本就没有不追究在餐厅的事,反而是很在意。
在意到要让他喝鹿血酒。
这酒喝下去,估计三五天都下不了床。
为了保命,他只能拔腿开溜。
但是纪修寒比他行动更快,他刚要开门,纪修寒就已经走到他的旁边,“衍清要去哪?”
余衍清扯着嘴角笑了笑,“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一趟。”
纪修寒把手按在门上,手臂压在余衍清的肩膀上将他禁锢在原地,笑意和善,“先忙完再回去也不迟。”
余衍清眯着眼睛笑,心里万马奔腾,等到忙完,他怕是好几天之后才能回去,他清楚得很,纪修寒虽然还是绅士的模样。
但是他知道他有些生气。
因为罗柯误会余衍清并没有解释,他只要说一句纪修寒是他男朋友之类的话,罗柯就不至于一直误会。
误会到现在只能说明余衍清一直都没解释。
他当然会不满。
“修寒,我错了,我下次一定跟罗柯解释清楚,你不要生气,我知道错了。”
余衍清信誓旦旦地保证,态度地求饶。
“我没有生气,我怎么会生衍清的气?”纪修寒眉目含笑,温雅迷人。
边说边解开领带。
余衍清一看立即推开纪修寒按门把,赶紧开溜。
“衍清,别怕,我真的没有生气。”
纪修寒笑着说话,一边说,一边用领带缠住余衍清的手。
而且还打了死结。
余衍清看到那个死结,彻底知道纪修寒有多生气,这次可能不是三五天这么简单。
“修寒,你听我……。”
“嘘,不要说话,外面有人。”
纪修寒捂着余衍清的嘴,笑意迷人地嘘了一声,将领带的另一头缠在门把上。
余衍清也听到门口有人在说话,有餐车经过,而且还有人在敲对面的门。
他屏住呼吸没有说话。
就在他分神之际,纪修寒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将他快速抱起。
“啊——唔——”
吃痛声到了嘴边被捂住,无声消失。
余衍清狂冒冷汗,也不知道是痛得还是热得。
他的手被缠住,靠着门,动弹不得。
耳朵靠近门缝,隐约听到耳熟的声音,安明朗好像就住在对面。
纪修寒见余衍清分神,笑得更加迷人,“都这个时候了,衍清还敢分神,真是勇气可嘉。”
余衍清回过头,死命摇头。
纪修寒将防盗链挂上,将门打开一点缝隙,用力一抱。
“啊——”
余衍清吃痛,偏偏这个时候纪修寒松开手,他的声音传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