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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你啊你啊(八)

这当红男明星和异性朋友单独外出,岂不令人遐想?

  “你说,”她低着声音,问许瓒,“我姐大晚上和一个男明星单独外出,他们会是什么关系?”

  许瓒表情认真,“老实说,我不知道。”

  他说完,年满就笑了,他怎么把这么八卦的问题回答的如此严肃。

  “不过…”

  年满收起了笑,“什么?”

  “是海边的那个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

  年满惊讶,“就是篝火晚会那晚你看见的那个年轻男人?”

  许瓒轻点头,“嗯”了声。

  原来那个年轻男人就是傅怀,她之前也想过他们就是同一个人,但她没有见过许瓒说的那个年轻男人,所以无法断定。

  “他俩关系一定不一般。”她小声道。

  “会是什么关系?”许瓒问。

  “不能让人知道的地下恋人关系。”就算是对娱乐八卦新闻不感冒的年满,也知道明星的恋情不能随便让人知道。

  况且还是现下正当红的新晋小生。

  年满可以想象的出来,如果傅怀被拍到有女朋友了,那余子酱估计能被他的那些女友粉掘地三尺,唾沫星子都能把她给淹没。

  咦~

  年满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种场面,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

  “和男明星恋爱风险大呀!”年满忍不住轻叹出声。

  “嗯?”许瓒看着她,“为什么会风险大?”

  “因为他的女友粉会接受不了的。”年满想这样解释许瓒应该就能明白了。

  果然,她见许瓒点了点头。

  年满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儿,傅怀是香港人,如果余子酱和傅怀真的是那种关系,那她和邬恋是不是就有可能和润发哥还有学友哥来张合照了?

  “他们好像要走了。”许瓒提醒她。

  要走了?

  年满赶紧望过去,果真,傅怀已经站起了身。

  可不能叫余子酱发现她在跟踪她。

  “这边。”她很小的声音说了句。

  话落,见许瓒还坐在那儿,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拉到另一边的墙角旁。

  他们这个位置,是个死角,余子酱不会发现的,除非她特地绕过来,当然,以年满对余子酱的了解,只要事不关她,她绝对不会多管一件闲事。

  和来时相反,傅怀先离开,过了好几分钟,余子酱才起身离开。

  这种悄悄跟踪的感觉,让年满的心跳都不自觉的加快了。

  余子酱的身影已经彻底看不见了,年满轻轻懈了口气儿。

  还好,没被发现。

  等会儿,她干嘛要心虚,她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傅怀会成为她的姐夫吗?

  还是个年纪比她小姐夫。

  不对不对,这才哪跟哪儿呀,她未免也想太多了吧!

  紧张的神经松懈下来,年满才反应过来两个人靠的有多近。

  她的手还紧紧抓着他的。

  赶紧松开。

  “那个……”想开口解释,缓解此时的尴尬。

  “走了吗?”

  “啊?”抬头看他,反应过来,点头,“噢,已经走了。”

  “要走吗?”许瓒问她,“还是再待一会?”

  “你呢?”她问他。

  许瓒看着她回答,“我都可以。”

  这家酒吧是有点不一样的,年满甚至觉得,很特殊。

  她去过的酒吧并不多,一只手可以数得过来,波尔图的酒吧她只去过一家,被两个摩洛哥的小妞拉过去的,庆祝她们脱离单身生活。

  立陶宛的那一次,是一个白俄罗斯的漂亮小妞庆祝她二十二岁生日。

  那次立陶宛之行一共有五个人,两个法国妞,一个意大利妹子,她,还有一个肤白貌美的白俄罗斯小妞。

  那天晚上风雪交加,本不该出门的,可白俄罗斯的小妞说她的二十二岁生日绝对不可以在酒店里度过,否则什么她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

  后来,几个人冒着大风雪,找了家附近的酒吧,一直待到凌晨三点。

  “还是走吧!”她不能喝酒,还得把车开回去。

  “好。”他应声。

  酒吧里的人并没有变多,在他们走后,更少了些。

  台上的黑皮肤胖歌手还在唱着他的乡村音乐,只是吉他换成了手风琴。

  写着‘夜色阑珊’的灯牌还是亮着蓝红色的灯光。

  年满的车停在许瓒家小区外的马路边,划着白线的路边停车位。

  “我走了,你回去吧!”小MINI旁,年满对许瓒说道。

  “好,到家记得给我消息。”

  “好。”年满点头。

  ……

  等年满的车尾巴一点儿也瞧不见了,许瓒才转身往里走去。

  掏出手机,找到号码,拨出去。

  “东西收到了?”电话那头,骆野刚冲完澡,正躺在按摩椅上准备享受一番。

  “你叫年满送来的?”

  “嗯,”骆野摁开开关,按摩椅开始了工作,“你们家不是还挺近,算是顺路吧!”

  “下次别叫她干这种事了。”

  “怎么,”骆野微扬着声,“心疼?

  贵有贵的道理,这按摩椅果真是不错。

  “我不叫她去,你能就见着她吗?”

  ……

  钥匙扭开门,意料之中的,一片漆黑。

  开灯,换鞋。

  跌在余子酱高价买回来的柔软沙发里。

  好累。

  一点也不想动弹。

  手机一直在嗡嗡的发出响声,手机呢?她手机丢哪儿了?

  在包底翻出手机,解锁,点开。

  好几条未读微信消息。

  邬恋:年年有余,你电话怎么没人接?

  邬恋:看到消息回我个电话。

  邬恋:超过十一点就不要回了。

  现在几点了?

  九点五十九分。

  找到邬恋的号码,拨过去。

  刚响一声,那头就接通了。

  “年年有余?”邬恋问,“你干嘛去了?”

  年满摸到塞在沙发缝里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我没听见。”

  “他们让我问你,明天晚上的同学聚会你要不要去。”

  “不去。”

  晚间新闻台,正在播报世界各地今天发生的大小事。

  地震、火灾、洪水。

  好像哪儿都不太平。

  “年年有余,”邬恋叫她。

  “嗯?”

  “你今天是不是挺累的?”

  抽出一个抱枕,垫在脑后,“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你没什么力气。”

  “有点儿。”她老实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