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生自知自己做过了什么,在听见温驰漾自信满满说出胜之不武四个字时便觉着好像给自己定了罪那样。
他朝后退了一小步,步子很小,只有常常和罪犯打交道的温驰漾观察到了:
“驰漾,你这是什么话?当着这么多的前辈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别说是旁人了,就算是慕北凌这个局中人也没有看清楚眼下的情况。
这输掉就输掉了?怎么温驰漾和谢以沉似乎还很是不甘心的样子?
这俩货不是沉稳冷静的吗?究竟是咋了……
周围的人也有大胆在温驰漾面前充前辈的,他很明显就是想要巴结温氏集团的势/力:
“是啊,驰漾,你快和你爸爸道个歉吧!说什么胜之不武的真是太伤人心了!”
“是啊是啊……”
“难道温律师说错了?”谢以沉在一次发话,她很会挑选时机,上前一步,她仿佛是在审问一个罪大恶极的罪犯:“温先生难道敢说自己的得胜是靠自己的本事?”
温故生听闻过谢以沉,很了不起的人物:
“谢小姐此话怎讲?诬陷他人取得目的难道就是你父亲教会你的吗?”
然而谢以沉不管这么多,在旁人暗搓搓的诟病里她索性拿出了自己手机里的录像。
一串属于温故生助理的声音就在大家的围绕之下不绝于耳——
“这些钱是我们温总的一点心意,您看看这次的竞标能不能投给温氏集团一票?”
“可这帝慕的方案比你们家的更好些,这件事我们也很为难啊……”
“温氏集团的资金链雄厚那可是帝慕暂时比不了的,再说了帝慕头一次参与这种项目存在的不稳定因素有太多了,这么衡量之下难道不是温氏集团更为合适吗?”
顿时,那些为了温故生说话的人们都安静了下来。
面对铁证如山的证据所有人都吃了个哑巴亏。
而温故生的表情就更奇妙了,他慌乱地指着那小小的手机屏,矢口否认,就好像都不认识自己的助理一样:
“这…这你们不会是合成了一段视频来陷害我吧?”
他眼神放到了没打算开口解围的温驰漾身上去,起初是求助,看他无动于衷这才变做了恼羞成怒:
“温驰漾,你为了让慕北凌拿到这个企划案就不惜设计到我的头上来吗?我真的是白养你一场了!”
温驰漾冷哼道:“你说是合成的可以,但你敢送去鉴定吗?温故生,你拿这样的手段来对付商场上的年轻人,脸上难道都不会羞红的?”
“不是这样的,你这孩子怎么还……”
“温先生,”此时站在后面受/hui赂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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