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让我看看?”她问我。
“看什么?”
“鼠王的照片。如果你爸爸抓到那个男的,我想要看看鼠王的照片,近照。”
“为什么呢?”
她还在发抖,而且比刚刚更厉害了,在我问了为什么之后。
“只是,想要看看它长什么样子?”我试探地问道。
“是。就是想要看看,具体的样子。”
这样的回答,我无言以对。
这时,我隐隐发觉,右肩膀的一个点有股火烧的感觉,整个人都开始莫名地焦躁起来。
回过神来,程瑶站得挺挺的,似乎在等我的下文。
我跟她一样地发起抖来。
不知道是被她传染的,还是跟那右肩的火烧感有关。
“你得给我一个更加信服的理由才行,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竭力克制住发抖,摆出一副不容置疑的架势——灼烧感越来越强,那个点似乎还会移动,在我的手臂上下。
就像是一束肮脏的目光,扫视着。
“月牙。”她说。
“月牙?”
“那女孩脖子上的伤口,你说是月牙形状的一条。”
我想起来了,确实,是爸爸告诉我的。
他经常会跟我分享这类事情,措辞毫不避讳。
“也是这个形状的。”程瑶一个哽咽,像是差点哭出来,“我爸妈的脖子上,致命伤,也是这个形状的。”
我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啊?”
她像是跟我刚刚的“刻薄”态度怄气一般,扭头就走,疾步冲出凉亭,消失在绿化带的尽头。
这时,右肩的灼烧感陡然增强,就像是到达了某种燃点,然后便更快地消失,我的身体恢复了正常。
右边的灌木丛动了一下,当然,也可能是我的幻觉。
我当时没有多想,满脑子都是程瑶,她想要一张被擒获后鼠王的照片,她说她爸妈死的时候,脖子上也有那形似月牙的致命伤……
我恍惚地起身,捂着右肩膀的那个点,往家里走去。
咦,还真的有点烫。
我终于警觉起来。
回看那凉亭旁的一圈灌木——
不管刚刚藏有什么,现在肯定已经不在那里了。
我的脖子僵着,迟迟没法移动。
直到爸爸的一通电话,爆炸般的来电铃声,把我喊回了现实。
“那一夜之后,我连续两天没有睡着。”肖冰说。
桃源农庄子夜过后的房间里,诡异气氛正酣。
“因为亲眼见到了可怕的东西。”
“所以,问一个不是那么可怕的问题啊。”乔姗问,“你爸到底去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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