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缨吓得立刻缩回了手,两人齐心合力,将船舱上能拆的都拆了下来,扔入湖中,而这船也终于沉了下去,两人一人抱着一块木板在湖上飘荡,木板本来也经不住两人的重量,但幸好还有一根桅杆,两人都将腿搁在桅杆上,上身则躺在木板上,寒风吹过,两人都感到这深秋的夜里的寒冷,分别运功抵御。伏缨不住口地大骂害自己沦落到在湖上漂泊的人。
朱雀忽然说了句:“奇怪奇怪。”
伏缨问道:“有什么奇怪的?”
朱雀说道:“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两人会在夜里在这湖上寻找移魂教的人?”
伏缨说道:“你问我,我去问谁去?”
朱雀说道:“他们除了偷袭外,都没有再动手,否则我就能通过他们的身法或者剑法知道他们是何门何派的,唉。”说到这里,颇感遗憾。
伏缨愕然:“什么何门何派,这三人难道还不是移魂教的?”
朱雀说道:“说不定是,也说不定不是,总之,现在咱们在太湖上飘着,是难以确认了。”
伏缨说道:“若他们不是移魂教的,又半夜三更地乘船过来干什么?而且船舱中也恰好有这么一副棺材,让咱们误以为柳依依在里面。”
朱雀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说道:“咱们接近这条船上的时候,我曾看到船头那边好像有人,后来就不见了,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如今看来不是。我上了船后,见到船舱里的棺材,被棺材分了神,否则也不会发觉不了潜伏在船舱上的人,而其他的两个人看样子早就看到了我们,所以一早就藏在水中,将咱们过来的小舟弄沉,另一人则爬上船,从背后向我偷袭,看样子他们又不像是蓄意在这里伏击咱们,倒像是临时起意,唯一想不通的就是那副棺材里为何会藏有毒烟机关。”
伏缨说道:“若非蓄意伏击咱们,又怎会在不远处留一块筏子?我看他们定是有心在这里埋伏咱们。”
朱雀心中一动,他说道:“我想到了,他们这很可能是调虎离山之计,通过他们曾带着棺材出现在湖上,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把咱们骗到湖上,实则他们连夜带着柳依依从旱路离开,半夜里,他们带着柳依依就算走在路上,由于咱们只注意太湖上,所以他们能够轻易地将柳依依带走而不让人觉察,至于筏子和棺材,则是这三人一直带着的,目的是以防万一,没有遇到咱们便罢,遇到了,就将咱们留下,若不能将咱们永远留在这里,至少也害得咱们到现在这个地步,嘿嘿,好不狠毒的计策。”永远留在这里,自是指将他们杀死,让他们葬身鱼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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