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却见一个刀尖,一个剑尖。
乔冽手中昆吾铁剑被削掉半寸,公孙胜锯齿金刀刀尖也是被铁剑削掉了。
乔冽直愣愣立在当场,默然看着手中铁剑,说道:“果然是天外有天。”
公孙胜收了那奇门兵刃,入了鞘,交与老母,朝了乔冽道:“乔道长,你我只是平手,你只用一剑,小道却是一刀一剑,算是占了便宜了。”
乔冽摇了摇头道:“这一刀一剑在手,我也能使得,你却是刀剑反用,以拙补巧,使出来却是天衣无缝,贫道不及也。”
公孙胜笑道:“道长不可妄自菲薄,便是家师见我这家传武艺,也是摇头。”
那乔冽听了,来了兴趣,问道:“罗真人也破不得?”
公孙胜道:“家师只道:武功一路,学无止境,过于执着,便是外道。”
乔冽想起上山罗真人求而不见,派了个童子所说,他学的是“外道”,不是正道,不想又被他徒弟公孙胜又说了一遍,不禁问道:“公孙胜,你这所学也是外道,你我如出一辙,这罗真人为何不见贫道,他若有真本事,贫道也愿拜在他门下,你我做个师兄弟,岂不亲近?”
公孙胜道:“四海之内皆兄弟,道长何必拘泥于此,小道早与家师言明,只愿此生做个大丈夫,吞云吐雾,做那云中之龙,不受拘束,若是遂了这平生之志,建功立业,光宗耀祖,何等气概,不强似这道观枯坐,念咒画符,便是那生死了断也只听凭自己。”
边上几人听了均是心头一亮,乔冽说道:“公孙胜倒是看得高远,乔冽既是和你打平了,便遵前言,去同你去这梁山走一遭。”
又朝了王伦道:“王头领,乔冽狂妄之人,还能容否?”
王伦道:“乔道长只要有心,自然容得,只是......”
众人都是一愣,适才王伦便有收纳乔冽之意,乔冽不愿屈在一个落地秀才之下,才有了这二次较技,如今乔冽既愿入伙,王伦却是拿捏了。
乔冽不由气道:“王头领,适才冲撞与你,可还计较?若是无此容人之量,倒不如再去读读书,或许还能再考出个前程。”
王伦笑道:“非也非也,王伦见乔道长面相,猜想家中还有高堂健在,王伦岂能为了梁山之私,以致道长不孝,王伦相劝道长还是家中伺候高堂,若是日后走投无路,高堂同意你来梁山,王伦倒履相迎。”
乔冽不由心里惊醒,暗道此人竟能看出我家中尚有老母健在,似有这相面只说,不知他这是真是假。问道:“王头领如何得知?”
王伦只得忽悠道:“见道长所生异象,面上自是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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