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天还没亮,吕卓就早早的起来了,穿戴好之后,简单的梳洗一番,像往日先巡视了一下整个军营,然后,吕卓又去看望了一下昨日受刑的雷虎三人。
昨天夜里,其实他就抽空去看过他们了,可是,这三个人刚受了刑,心里正憋着一肚子的火,根本就没给吕卓好脸。
都在背后暗暗嘀咕,说吕卓猫哭耗子假慈悲,真要心疼他们,干嘛非当众让他们下不来台。
意思一下就行了,随随便便打个十几二十辊也就行了,一下子就是五十军棍,棍棍见血,这三人不怨恨才怪。
害的他们仨,躺在铺上,疼的龇牙咧嘴,翻个身都疼的要命,折腾的了一宿,也没合眼。(这是军营,没有床榻)
吕卓亲自弄了不少草药,雷虎和赵甲都勉强接受了吕卓的好意,疼的一夜,实在难受的紧,谁不希望自己能好受点。
虽然心里仍有怨气,至少,领了吕卓的情,唯独孙丙,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对吕卓冷嘲热讽,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吕卓亲身给他把药熬好,孙丙愣是给打翻了。
孙丙还装模作样的说道“不好意思,将军,我被打了,手脚不利索,不小心把药给打翻了,你别介意。”
“没关系。”吕卓也不生气,一转身,又出去煎药去了。
“嗯?”
孙丙轻轻的咦了一声,心中暗自冷笑: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服气,哼,假仁假义,既然你想熬药,你就熬吧,这可是你自愿的。
第二次熬好的草药,依旧难逃被打翻的命运,孙丙又是故作尴尬的说道“哎,将军,你看我,笨手笨脚的连碗药都端不住。”
“将军,时候不早了。”
忽然,憨子从外面喊了一声,憨子这是在提醒吕卓,该整军操练了。
“哎吆……”
就在这个时候,孙丙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手也被地上的药腕碎片给扎破了,疼是孙丙一阵鬼哭狼嚎。
吕卓急忙把孙丙给搀扶了起来,他知道孙丙是在‘演戏’,可是,吕卓并没有拆穿他。
可是,就这么一耽搁,当吕卓跟队伍汇合后,时间已经晚了。
所有的将士,都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他,憨子提高了嗓子大喊道“将军一大清早就起来了,他刚刚…”
憨子刚想解释,却被吕卓给打断了,不管吕卓是出于什么原因,都没有任何的意义,纪律就是纪律,不管是什么理由,不管是谁违反,都得接受惩罚,否则,如何服众。
吕卓什么也没解释,把身上的盔甲脱掉,直接趴在了地上“纪律是我定下的,我没有以身作则,理应受罚,来吧,一百军棍!”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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