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冯冶怎么说,江盼都听不进去,江盼一再要他给自己一点时间,听到时间,冯冶气愤地说:“我能给你时间,你弟弟能给我吗?他要把我发配了。”
江盼一下就跪在了地下说:“我现在就去找他,我让他收回成名,让你在高层稳坐钓鱼台,行不行?”
冯冶摇了摇头说:“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弟弟现在根本看不上我,他对你是好,可我是谁?我和你的关系能保持一辈子吗?”
江盼此时只好说:“能。”
冯冶说:“既然你觉得我们能保持一辈子,那为什么就不能结婚?只有那样,我才能有保障,你知道吗,为了和你离婚,我老婆自杀过两次……你现在这样对我说得过去吗?”
江盼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劝都没有用了,于是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说:“你想怎么做就去做吧,别拉上我,我不想参与行不行?你做不好,自己担着,你做好了,我们……我们就在一起。”
冯冶早就知道她想脱身,他不可能让她得逞,于是说:“我是不会连累你的,这点你放心,一切都是我在做,但你必须配合我。”
江盼绝望了,说:“那还谈什么连累不连累?”
冯冶只好说:“我把计划告诉你,你看可行否,如果你觉得不行,我们就不做怎么样?”
江盼知道这是他的缓兵之计,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听了他的计划。
冯冶说自己找到了一种草药,这种草药经过提炼,会形成一种类似安眠药的东西,人吃了之后很快就昏昏欲睡,但睡后不到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里,那药就自动分解了,就是说谁也无法检查出来死者曾经吃过这类东西。”
江盼不太相信,问:“然后呢?睡觉也不是死亡。”
冯冶说:“你找个时间,与他一同饮酒,然后将这个东西放在酒或饮料里,你一定要记住准确的时间,这个是成功的关键,如果提前了,查出这种药,那我们就暴露了,稍晚一些可以,在此之前,你不是说整天唉声叹气说不想活了吗?你激他,让他把这些东西写在纸上,到时候变成白纸黑字。”
江盼好像被他定住了一样,看着他的嘴上下开合着。
冯冶接着说:“我前一阵子在你们家的楼上租了一个房子,你把遗书弄到手,然后再陪他喝酒,剩下的事你就别管了,一切都与你无关。”
看江盼还是没明白的样子,他又解释说:“他有遗书,又有私生女的事,再说了,他现在连上班都不能正常,一般人不会怀疑的,而且私生女的事我也要紧锣密鼓地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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