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归寻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在A大任职教授,偶尔会上几节课,但大部分时间还是会留在实验室。
但新的一学期——
傅归寻看见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的教务处主任微微皱眉,特别无奈地说道:“您有什么事情先说。”
五十多岁的教务处主任一来到傅归寻的面前,一句话都还没说就开口先哭上了,那哭得叫一个老泪纵横,放到法制节目的现场就是孤寡老人指责没良心儿女担不起赡养责任。
傅归寻有些头疼地捏了下眉间,心想上次有人在他面前闹成这个样子还是为了让傅归寻代表学院去国外交流学习了一个月。
虽然傅归寻以前也会去各个地方学习,时间长短不一,看起来倒也没什么事情。
但自从跟陈惊在一起后,陈惊虽然表面上摆出无所谓不在乎的表情,但心里却特别委屈。
上次傅归寻刚在那边落地下飞机,陈惊就打来电话说自己不舒服特别难受。
傅归寻心疼,好脾气地劝他去一趟医院。
结果陈惊疼得在原地哼哼唧唧的。
傅归寻当场又买了回去的机票,来回颠簸几十个小时,回到家的时候发现陈惊和徐玉两个人在家比赛看谁吃的冰淇淋多。
傅归寻的脸一下就黑了。
陈惊也没想到傅归寻居然又从美国回来了,他只是想急一急傅归寻,让他知道一下作为一个已婚男士动不动就出差是个非常不好的习惯。
陈惊嘴里还含着棒冰,跟着眼底一片青黑的傅归寻对视。
过了半晌,陈惊挫败地低下头,小声地跟徐玉说:“你快回房间,这里马上要出现家庭暴力了。”
徐玉立马收拾东西跑回房间。
陈惊又换上一副壮士英勇就义的表情,满腔悲壮地开口:“噢!我的宝贝!我实在是想你想到不行,热烈的心情颤抖的手臂,只能靠冰冷的雪糕来安抚一下我难过受伤的心灵。但是看到你,我才知道,原来这些手段都是没有用的,还是只有看到你真实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的心才不会痛......”
“好的,我不说了。”陈惊抬眼看到傅归寻面无表情的脸后乖巧地闭上了嘴。
但过了会,傅归寻还是没有开口,于是陈惊问道:“我可以申请辩解吗?”
傅归寻略微颔首,默许他的提问。
陈惊清清嗓子,然后又开始满嘴跑火车,“我就是想你想到不行了!”“都是徐玉非逼着我跟他一起吃冰淇淋。”“我都是个成年人了,怎么可能还这么幼稚”......
反正所有事情都是别人的错,跟自己没有关系。
甩锅丢包的事情做得非常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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