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羌从老宅出来,直接去了向北北的书店,进去的时候,她和公孙倩不知在谈些什么,笑得很欢乐,本来赵珍怡带来的那股焦躁感,在看见她笑容的时候,忽然烟消云散。
看见他进来,向北北起身迎过来,“不是说今天不用过来接我吗?我开车回去就好了,怎么还是过来了?”
司南羌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眼里满是笑意,“想你就来了,在谈什么呢?这么开心。”
“没什么,在谈以前的事。”向北北笑答。
她眼角都快眯成了一条线,司南羌心里沉了沉,她和公孙倩的以前,是在夜城的那三年吗?所以,她们谈起那个人了吗?
他淡淡一笑,似乎有些羡慕公孙倩可以和她一起怀念最难的那段时间,他甚至连安慰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真想听。”
自从她受伤,记忆混乱,到又想起来,为了他,又忍下对赵珍怡的不满,他一直想找个机会,可以和她谈谈,但却又害怕。
怕听见她受伤,怕听见她的绝望,怕揭开她的伤疤,更怕,听见她夸别的男人有多好。
可现在,他想听,想听她那些过去,想听谁给了她温暖,想听,她为何而笑。
向北北见他这样的目光,歪了歪头,“想听吗?”
“嗯。”司南羌浅笑颔首。
“回去说给你听,等我,我去拿包,一起回去吧。”向北北松开他的手转身回了柜台。
拿包的时候,公孙倩开始吐槽,“妈的,重色轻友的女人,老公一来就扔下我跑了,我是吃错药了,才答应你不远千里来着给你当个什么鬼咖啡师,狗屁,就是一个看门的。”
“好啦好啦,我那是救你于水火之中,否则你要看白邪和别的小姑娘相依相偎么?”转身走的时候,向北北还不忘拍了拍公孙倩的脸蛋儿,调侃。
不理会公孙倩在身后骂娘的嗓音,向北北拉着司南羌屁颠屁颠的就跑了。
回家周姨已经做好了晚饭,两人吃了晚饭,司南羌去忙了一会儿回房,向北北已经洗完澡窝在被窝里看电视了,电视里还是一如既往地播着肥皂剧。
过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不要看那么久,伤眼睛,我去洗澡了。”
“嗯,去吧去吧。”向北北抬头往他下巴亲了口,感觉到胡渣,她又用鼻尖蹭了蹭,乖巧的像个小猫咪。
司南羌乖宠又无奈的摸着她的头,“调皮。”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向北北还在看,司南羌拖鞋上去将她拥进怀里,“有这么好看吗?”
他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喜欢看这些肥皂剧,无脑又没有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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