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卯七就给向北北发了个照片,被绑着的覃古,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向北北看了给卯七打了电话,“我让你圈住他,没让你打他。”
“不是老大,你那是没看到我和弟兄们的伤,我现在两只眼睛肿的我都快睁不开了,这家伙身手也太逆天了,我们十几二十个人都差点抓不住他!还有老大,我跟你说,他这家伙出手太阴了,专门打脸的,你们那是不是不知道打架不能打脸啊!草,老子差点毁容了。”卯七看着地上昏迷的覃古,骂骂咧咧的恨不得再踹上一脚。
向北北脸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好了,你看好他,不准再动手了,听见没有。”
“知道了老大,等他醒了,我一定好吃好喝的供着他,那什么时候放他走?”
向北北手指敲着桌子,漫不经心的看着天空,今天的天气甚好就是不知道他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心情怎么样了,“我等会儿给你个号码,你将那照片发过去,就按我之前跟你说的去办。”
“得咧老大。”卯七兴奋的拍了一下大腿,挂了电话,蹲下来看着覃古,朝身后的小弟招了招手,“去,端盘水来,好好伺候伺候这哥们。”
水刚端来,卯七正想着朝覃古泼去,就被一旁的小弟拉住了,“七哥,那个……老大说你要是按捺不住性子,她回来卸了你两条手……”
说完还不忘将手机上刚到的信息给他看,卯七突然想到那个情景,“去去去,给小爷我拿条毛巾过来。”
卯七湿了湿毛巾,然后对一旁的小弟说道,“拍下来给老大发过去。”然后他温柔的给覃古擦着脸上的灰尘和伤疤,擦完还不忘朝镜头比了个剪刀手。
又过了两日,她正在后花园里浇着水,司南羌从外头匆匆忙忙的进来,一把将她手上的水壶抢过放到地上,抓着她的肩膀问,“是你对不对?北北,是不是你做的?”
“南羌,你在说什么?”向北北蹙起眉头。
司南羌终究是忍不住了,他闭上眼吐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覃古,是你让人抓的是不是?他在哪?”
这两天他已经让人查了,不是墨家也不是风饶,更不是老爷子,那么在那边能知道覃古的,就只有她了,而今天,他收到消息,抓覃古的人是惊夜组织的人。
“覃秘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抓他?而且我不就在这里吗?我跟覃秘书无冤无仇的,抓他做什么?”向北北笑问。
司南羌将她放开,“你到底想做什么?”他如今只怕向北北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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