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晴,下午的阳光将赵娡欢与贺寒生的身影拉的老长。两人对面而坐,皆是笔直又皆是微微摇动。说着胆颤,听者震撼。
突然赵娡欢抬手狠狠的敲了贺寒生的头。
“你这个疯子!”赵娡欢想不到贺寒生竟然能说出这种肉麻到极点的话,还夫人?他可真会占便宜。
贺寒生没想到赵娡欢会打自己的头,谅他有良好的反应能力,也没能想到自己的头会被打,正常来说,不是打脸吗?
赵娡欢直接吼道:“贺疯子!我刚与沐王假成亲和离,现在又要假装你贺将军的夫人。你是不是嫌弃我被唾弃的不够!非要他们狠狠的戳我脊梁骨吗?”
贺寒生楞住,看着赵娡欢双手撑着案几勃然大怒。
“我告诉你!这条路行不通!你去想别的办法!”赵娡欢扬起袖子,气哄哄的坐回原地,不搭理贺寒生。
贺寒生无声,片刻他开口说:“我的性情很多人都了解,我绝对不会随意发火或是乱杀无辜,除非有人动了我的底线。而我的底线不高,所以一般事情不会让我起杀心,但是他们动我的将士和我的家人,这就是我最后的底线。”
赵娡欢看向贺寒生,静静的听他说。
“我越界杀人,按律降职被罚,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朝中那些针对淮南安宁军的大臣肯定会将我往死里咬。杀了那个姓邱的老东西确实是我的冲动,不过事情已经定局,就要想办法弥补。美人不是我的将士,那就只能成为我的家人。”贺寒生认真的说:“而成为我的家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我的夫人。”
贺寒生将自己越界杀人的弊端告诉给赵娡欢,无非就是让赵娡欢觉得他是在公事公办,而并非对这个“夫人”位置有多看重。至于这其中有多少私情,那只有贺寒生自己心里清楚。
赵娡欢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不久她叹了一口说:“贺将军,不要因为你我有过鱼水之欢就做出这种牺牲。我是被人戳过脊梁骨的人,你何必让你贺家蒙羞。”
“蒙羞?你何出此言?”贺寒生诧异。
赵娡欢露出一丝苦笑:“我是被沐王和离的人,有什么资格高攀你们贺家呢?夫人?”
赵娡欢轻笑:“可别耽误了你。”
贺寒生微微一顿,控制自己,神情自若的说:“我贺家虽是将门,但也恪守礼数,会对未来的贺家妻子多方考察。但也同样,我贺家虽为将门,第一考量的不是贺家门楣,而是贺家将门之魂。对于未来贺家主母的要求是责任大于贤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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