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机关大叔轻哼了声,“行吧,不听前辈言,吃亏在眼前。”
他往旁边木椅上一坐,潇洒的翘着二郎腿,打算看看她怎么闯过他的傀儡机关阵。
……
白月教的比武场上。
各门各派围坐成一个圈,焦灼的等待着比试结果。
“这大半天过去了,怎么还不见人影啊?”
“也不知道我那宝贝女儿用午膳了没有?唉,愁死我了。”
夺宝大比的规矩里有一条,那就是他们这些留在上面的人不能去打探消息,在最终结果出来之前,闲杂人等不能前去干涉打扰。
每个门派前都摆放着两张长桌,桌上摆满了水酒菜肉和瓜果,但许多人都没有心思享受。
在一片嘈杂的谈话声中,天山派掌门陈惊友正闭目打坐,面容平静,十分有世外高人风范。
瞅瞅陈掌门,再瞅瞅他们自己,突然觉得他们格局小了。
“陈掌门这么淡定,看来是已经预料到了结果啊。”
“这年轻一辈的弟子中,就属天山派的丘成仁武功最高,我赌他能夺第一。”
“赌?对呀!这么好的乐子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不妨我们都来赌一赌,谁能赢得第一,怎么样?就当解闷了,在这干等着也怪无趣的。”
“好啊好啊,来!老子赌五两银子,押苍蓝派!”
“那我押天山派,十两!”
常锁观察了一圈,发现居然没有人押他们家小师妹,当即气愤的摸出自己的私房钱,然后凭借着自己魁梧的身躯挤进了人群,下了一两银子押小师妹赢。
没想到他刚一回到自家师父身边,就被师父踹了一脚。
“小气吧啦的,去,把剩下的钱全押了!”师父大手一挥,十分豪迈。
然而为什么要用他的钱?
常锁眼巴巴地盯着他:“嘿嘿,师父,您的钱袋……”
甄武装傻充愣,并熟练的拍了下眼前这个傻徒弟的头,一脸正气地催促道:“什么钱袋?还不快去!”
常锁:“……”
能欺师灭祖不?
而高台红纱后的寇长漓支着额头,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些人将比武场玩成了赌场。
见她兴致勃勃,一旁的侍女小声提议道:“教主,要不我们也去下注玩玩吧?”
“不去。”
寇长漓换了个姿势继续躺着,语调轻散,“无论押谁赢,亏的都是我们。”
这次他们白月教拿出来的禅阳九剑秘籍可是个好东西,可抵万金,想想要把它送出去就心肝疼。
还好誊抄了几本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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