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淼捧着个苹果,左看看右看看,惊奇的说:“这是我的名字?”
“嗯。”殷暮时本来还想刻个时淼本人在上面的,但是时间没来得及。
“这是因为你是刺青师才刻得这么好吗?”时淼问。
“大概吧。”虽然这好像和刺青师没有多大的关系。
然后时淼吵着也要拿小刀来刻。
殷暮时蹙眉带着几分不满,道:“你现在还受着伤。”
时淼挥挥手,无所谓说:“我伤的是脑子和腿,手没事。”
讲出来还没有觉得有什么,后来她回神了,伤的是脑子……hhh这解释就有点歧义了。
“意思是我手没事……”时淼后面为了不引起注意就补了句话。
殷暮时忍俊不禁,溺宠的说:“好,给你。”
十五分钟过去了——
但是和殷暮时的字相比,时淼的字就真的是……一言特难尽。
在纸上写的还算是较好看的类型,拿着刀在苹果上刻……这时可以给苹果来一句配音——
苹果:“我做错了什么!”
最后刻完“殷暮时”的名字还是在中间画个爱心,才让这苹果升值。
老土又可爱的浪漫方式。
时淼不好意思的朝殷暮时笑笑,然后把那苹果摆在床头柜那里,说:“这个不能吃。”
殷暮时好笑,说:“嗯,不吃这个。”
“吃这个!”时淼又重新从篮子里拿出了一个苹果。
“好。”殷暮时拿到苹果就开始削了。
红色的果皮缠绕在她那雪白的手指间,就像是冬天里梅花与雪之间的映衬,好看也赏心悦目。
网上传言,一条完整的苹果皮连下来,就可以许一个愿望。
就剩下最后那一小片了,时淼把眼睛睁得像个铜铃似的,就好像只要那苹果皮差一点点断了,她就跳下去和苹果同归于尽。
最后,苹果皮果然没有断,一条完整得不能再完整。
如果不是现在手机被没收了,时淼都想拍个照发微博,但是她拍照存草稿箱了。
殷暮时说:“许愿吗?”
“嗯!”
时淼觉得她躺着许愿,还对着一串苹果皮许愿,就有点沙雕了,也一点也不虔诚。
不过现在这个房间里除了她们两个人也没有其他人了。
只要殷暮时不说出去,别人就不知道,殷暮时那么宠她,也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咦,她这是不是恃宠而骄了?
时淼在病房里住了一个星期才勉勉强强去拍戏,而且尽量拍坐着的戏。
邓导想着未来刚刚好有一场盛绒受伤的戏,这就刚刚好在状态上,于是物尽其用就先拍那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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