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得目瞪口呆。
她没有想到,都是那么长时间的事情了,花沫竟然还记得。
“其他的,还需要朕一个一个说给你听吗?”
花沫语气冷冽。
太后的所作所为,说轻了,是为了保住后位,说重了,就是自私。
若是没有太后让碎片女扮男装,碎片也不至于落到那般地步。
所以,她从一开始对太后就亲近不起来。
太后听着花沫的话,心里委屈。
“如果没有哀家,皇位上坐着的能是你?”
花沫看着她,冷冷的道。
“如果没有你,朕是嫡公主,虽没有现在的权势,但是过得也会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不会像现在这样,整天提心吊胆。”
太后沉默了下来。
花沫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这些话,也没有责怪过她。
她也从来都没觉得自己是错的。
而现在……想到花沫的话,她闭了闭眼睛,她真的错了吗?
大殿里一片安静,一时间,谁也没有再说话。
很快,李太医来了,给花沫把完脉后,一脸震惊的看着花沫。
“皇上,你……”
花沫扫了他一眼,看着他震惊的样子,立刻就明白了,淡淡的道。
“下去吧!”
李太医也没敢多问,急忙道。
“是,臣告退。”
一旁的太后等李太医离开之后,蹙眉看着花沫。
“你打算怎么隐瞒住这个孩子?”
花沫冷漠道。
“这个,就不用母后关心了。”
太后喉咙一哽。
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和花沫疏远。
“那……孩子的父亲是谁?这个哀家总可以知道吧?”
这话一出,花沫只是凉凉的扫了眼太后,旋即,头也不回的抬脚朝宫外走去。
太后:“……”
回到龙翔宫,花沫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榻上的‘女人’。
“回来了。”
看到花沫,冷明阳笑着站了起来。
花沫没有理会他,直接朝内殿走去。
见状,冷明阳唇角的笑不由一僵,眼底闪过一抹思索,他今天似乎没惹她生气……
想着,他朝寝殿走去,就花沫躺在哪里,身上盖着锦背,心底顿时一慌。
他快步走过去,语气带着一丝紧张。
“沫儿,你这是怎么了?”
花沫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没什么。”
冷明阳看着她脸色不太好看的样子,听她说话的语气似乎也不怎么好,蹙眉。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花沫挑眉,点了点头。
“是不舒服。”
“我这就让人宣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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