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眠害怕人掉下去,伸手很自然地搂住了对方盘着自己腰身的双腿。
楚歌本来满心满眼都担心老鼠去了哪,此时突然感觉自己裸露的双腿上传来微凉绵密的触感,当即一种强烈的不适感直冲脑门。
他挣扎着想要挣脱,却没料想楚子眠箍得实在太紧了。
楚歌用力推了推他,却岿然不动。
他强压住心中不适感,道:“放我下来。”
说完,便抬头看向楚子眠。
却发现楚子眠一言不发,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眼里闪耀着令人窒息的光。
看着看着,下一秒,一行鲜红的液体自楚子眠的鼻中流出。
比上一次更凶猛,更黏稠。
楚歌有些讶异:“你是不是有病啊?怎么老是流鼻血?”
楚子眠依然紧盯着他:“你不觉得,流鼻血是硬汉对你这副模样的基本尊重吗?”
只见眼前的人,因皮肤常年没晒到太阳,脸色苍冷,白得晃眼。
如喜马拉雅山上的积雪,朦朦胧胧,带着疏冷和清绝。
五官精致得不像话,眼睛更是过分得好看。
眼尾一抹痣,不笑的时候看起来也春水滟滟,像黎明的白蔷薇。
无一处不美得过分,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楚子眠的眼神如荆棘丛中的一把火,烧过他的眉眼、鼻子、嘴唇、下巴,然后又缓慢逡巡而下,喉结、锁骨……
楚歌感觉全身被他炙热的眼神燃得身体发烫。喉咙发干。
他有些赧然,微微低眸,有些不敢直面他的目光。
然而,刚一低头,他就又情不自禁叫了起来。
卧槽操操操操!
他彻底暴露了!
只不过,相对于楚歌的惊慌,楚子眠倒显得十分淡定。
他眼里满是惊艳,却无一分惊讶。
楚歌开口:“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易容的?”
楚子眠怕他往下掉,搂他的手紧了紧,往前走两步,将人压在墙上,道:“百分百确定,是在昨晚。”
楚歌一愣。
他这话意思很明显,他老早就开始怀疑了。
不过想想倒也合情合理。
原主虽然隐瞒真容,但其实他隐藏的手法极其粗糙,纰漏无处不在。
就比如说涂膏药吧,除了脸上、脖子和双手,其他的地方他都没涂。
原主的原本肤色非常白,但凡稍微露一露袖子,那白皙的手腕就得露陷。
更别提那到处乱放的膏药了。
原主好几次都把膏药随便乱放在房间里,客厅里,或包里。
只要稍微有一点好奇心的人,看到了绝对都得问上两句“这啥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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