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两日看见一个特好玩儿的地方。”
天刚破晓,鹤雁就在客栈后院里练剑。旁边还站着夜轻和方能下地走动的鹤央。
“动作利索一点儿。”
夜轻在旁边提点他,鹤雁有天分,只是贪玩而已。这两日这么。忙,亏得他他还有时间出去玩。
“啧,还是张琦那套剑法好啊!”
鹤雁听到这话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心里肖想那张剑谱已经许久。可张琦奈何死也不肯教他,时间太久,到把这茬忘了。
“你们会吗?”
他额头有些许细汗,干脆用袖子抹掉,脸上洋溢着好奇。鹤雁见过张琦耍那套剑法,只能用“帅”来形容。
夜轻接过他手中的剑,食指在剑峰上掠过。夜轻一身白衣立在院中一棵银杏树下,身姿挺拔。
以银杏为中心,他不停地在周围移动。看似在朝一个方向进攻,实则四个位面他都能兼顾,毫不拖泥带水,节奏掌控的非常好。
每次鹤雁以为他要朝前时,总会有意想不到改变。如果是他,在夜轻手下,绝对过不了十招。
“张琦……是不是比你更厉害?”鹤雁尽管再笨,也能看出他在使用剑法时不如张琦灵活。别人从小练到大,哪是他们一朝一夕比得过的。
其实昔日张琦不过十岁,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将千山门主的看家本领完全记住。要多谢的,是千山门主不忍心将剑谱毁掉,好好收藏在藏宝阁,还有他每日勤恳的练习。
“小雁儿,他可打不过我。”夜轻向他纠正。
鹤雁识相地点点头,男人嘛,总有那么点自尊心,他也有啊!
见后者一副“我明白”的样子,他一向对鹤雁疼爱,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去看看澹台公子醒了没。”
昨日上药到现在已经快接近六个时辰,应当是差不多了。
果不其然,他们刚进门时床上的人刚睁开眼皮。或许是昏迷太久,只听得他颤颤巍巍的声音声音从嘴里传出:“水……”
外面天色渐亮,澹台翟想伸手遮住眼睛,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夜轻只好移步到他眼前,替他挡住窗外照进来的亮光。
“还没……没……死啊!”
他以为自己肯定难逃一死,就算不是死在刺客手里,也会死在澹台衡玥手下,真是没想到,对方还救了他。
“很想死?”
夜轻依稀从他语气中听出了失望的感觉,用勺子舀了口水递到他嘴边。澹台翟也不客气,张口就喝了下去。
“待会儿还要换一次药,这次你醒着,可就没那么安逸了。”
缠在他腹部的纱布还有些泛红,但比起昨日他刚过来,已经要好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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