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和风被金涣玖扯上楼梯,没走两步,便发现他已经有些喘不过气了。
容许老早便说过,他生病了。
她看着他,知道自己想要制服眼前这个男人其实易如反掌,不过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出手。
扫了眼还在和那帮人搏斗的蔺书,扬声说:“别打了,我没事。”
金涣玖原本靠在楼梯扶手上喘息,闻言抬起头。
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你比你妈妈淡定多了,她知道我给她下药那天,抱着我哭得可惨了。”
盛和风动作一滞。
金涣玖瘦得眼窝凹陷,双眼尤为突出。
“你知道了吧?你是盛者的女儿?”
她点点头。
“恶心吗?”
“不觉得。”
“哦?”他有些玩味,扶着扶手慢慢往楼上走,“你就没什么感觉?”
“我为什么要有感觉?”她反问。
金涣玖想了想。
“因为……你是不伦恋的产物。”
“不伦恋?”盛和风并不接受这个定义:“我只知道,我是一场蓄意陷害的产物,而且,这种陷害跟我压根儿没什么关系。”
孤独的掌声响起,又消失。
他现在撑不起太多的重量,还是扶着楼梯扶手好一些。
“你上来,咱们两个做点儿什么……”他笑得玩味。
“和风!”蔺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金涣玖面上闪过一丝不耐,没好气地说:“行了你,担心她就赶紧给我上来,背我回房间!”
盛和风一怔。
不多时,蔺书匆匆而来,拉过盛和风,确认她完好无损之后,才背起金涣玖,默默上了楼。
熟门熟路的找到了他的卧室。
他以前……来过?
她实在是好奇。
拾级而上,跑到门口,看着他们。
房间很大,关上门之后静得可以。
金涣玖靠在床头,对盛和风招了招手,“过来容家媳妇儿,陪我聊聊天,别整天跟个闷葫芦似的,容许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你妈妈比你开朗多了,还是他老子有眼光。”
盛和风坐过去,冷冷的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什么想说什么,我就是想给你减轻负担,让你别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伺候孩子了,不好吗?”金涣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看着她。
或许,是看着她的眼睛。
盛和风知道,他是在看谁。
“是不是今天我只要一直看着你就行了?”
他点点头,喝了口水,送下去了几片药。
“你身体……怎么这么差了?”蔺书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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