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庞然大物似的向氏集团破产,竟然无一人出来主持大局。
破产之后不久,向家所有产业都被竞争者瓜分殆尽。
几乎就剩下了一个老宅子,容纳向氏一大家子。
向徵并没有将人怎么样。
毕竟他可是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怎么可以做那些伤天害理、草菅人命的事呢?
顶多就是让他们自食恶果。
于是向家不少人都入了狱,且没有给他们任何申诉的途径。
那天抱着芙萝离开之后,回到家他才发现,小姑娘身上或轻或重地有一些伤口。
向徵自然是要报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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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着小姑娘光洁白皙的下颚,向徵环着人,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新闻里的播报。
向氏倒了,向家能掌权的大人都入了狱。
剩下的都是和他同一辈的年轻人。
也是他们确实没什么骨气,不然挣扎一下向徵说不定还会高看几分。
可惜了。
一个都不敢到他面前来。
哪怕是放狠话的人都没有。
芙萝昏昏沉沉地靠在男人怀里,有些不适地打了个哈欠。
这么一动作,雪白的手臂便从毛毯中伸出来。
一截藕臂上,星星点点地布满了青紫的痕迹,靡丽暧昧。
几乎看不到一处空白的间隙。
甚至有好几处都紫红得像是能渗出血珠一样。
“困了?”
向徵看在眼里,眸色微暗。
低头轻啄一下女孩的唇角,喉结滚动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将女孩的手臂收回毛毯中。
“困……”
小姑娘低低哑哑的嗓音,沙哑得几乎要听不出来。
下意识在向徵胸膛里蹭了一下,一双墨瞳似醒非醒地睁了一下,又很快闭上了眼。
她前天的成年礼。
当天晚上就被某只蓄谋已久的恶狼吃干抹净不说,昨天也是胡闹了一天。
现在身上就每一处好的。
就是脸上也被啃出了两枚牙印。
偏偏这人做完坏事之后,一副无辜又纯善的目光盯着她,眼里的温柔缱绻几乎要将人溺毙。
她哪里忍心再说什么重话。
何况……她其实也不讨厌。
只是有点累……
想了一下,她动了动身子,整个人更放松地靠在向徵怀里,迷迷糊糊就要睡去。
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强打起精神说了一下。
“我制定了调理身子的方案,你…乖乖听话……”
声音逐渐消失在唇齿间,向徵愉悦地勾了勾唇角。
上大学的时候,女孩报了中医学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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