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带出来的外孙,我能亏的了她么。
说说吧,你们二人怎么了。”
寰王沉吟片刻,苦笑一声。
“没什么。”
宇文邕看着寰王,不愿说的样子,也没有强求。
只是拍了拍寰王的肩膀。
便带着酒瓶跳了下去。
屋顶上,寰王迎着月光直直的盯着白楚倾的屋子。
坐在阁楼小亭子的宇文邕,拿着酒杯,又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画。
长叹一声,“我教出来的孩子,难过了又怎么会睡的这样熟。”
另一边。
白楚倾躺在被窝里。
一股热泪从眼角流下。
心里暗骂,不是说我心里没有你么,你这是又来勾搭我做什么。
眼见着天快亮了,寰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屋内,白楚倾一晚上没睡。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呈现出一种病态白。
白楚倾懒懒的走出院子。
深深望了一眼屋顶。
……
这一日,白楚倾的气场阴沉的可怕。
宇文邕看着白楚倾的样子,长叹一声。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辗转反侧啊。
小阿倾啊,眼下一片乌黑,怕是没睡好吧。”
一旁的狗剩,也带着肥肥蹭着白楚倾的大腿。
白楚倾这时,脸上才泛起些许的温度。
声音哑着:
“是啊……
没睡好。”
说完,白楚倾朝自己的院里走去。
宇文邕长叹一声,拍了一下狗剩的脑袋。
狗剩便屁颠屁颠的跟着白楚倾走了过去。
白楚倾看着围在自己周围的狗剩。
脸上洋溢出一抹笑意。
“狗剩,幽萤呢。”
白楚倾沉吟片刻。
自言自语的回答着自己。
“哦,他要随夫……王爷出征了。”
说完,白楚倾便又仿佛丢了魂魄一般。
如行尸走肉般,朝自己的院里走去。
另一边,寰王也没有多么的好。
一整日黑着脸,连身边的东子,也不敢出错半分。
跟着寰王时间久了,便知道寰王在极怒之时,一定不能往枪口上撞。
现在因为寰王的心情,就连寰王府也显得阴阴沉沉的。
下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得寰王不开心。
……
就这样过了几天。
寰王府和宇文邕的气氛都阴沉至极。
不过寰王,也马上要离开寰王府了。
到了出征的日子。
寰王本就修长的身子,穿上铠甲后就更加显得健壮非常了。
寰王一袭黑色铠甲,脸色十分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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